那一刻,身體劇烈抖動,我含糊不清的問他“蕭凌淵,你給我下毒了嗎?”
他沒有回答我,也沒有再讓我有任何意識脫離的機會,深深的與他糾纏,從軟榻到桌案,最後到床榻。
我又一次看到了自己意亂情迷的臉,聽到了被情慾淹沒時放浪的叫聲,在他身下繾綣哭泣,在他身上狂野妖豔。
蕭凌淵起身時,我是清醒的,只是整個身體,從頭髮絲到腳指頭都累到虛脫,不想動,也動不了。我就那樣閉著眼睛,趴睡在床榻上,整個背都裸露在外,聽到他穿好衣服,又走回床榻邊,在我背上又親了許久。他才依依不捨的為我蓋好被子,撫摸著我的側臉,語氣是難得的溫柔“我喚人進來為你沐浴,洗完了再睡,乖。”
他走了,我卻是越發的清醒了,香蘭和香竹很快就進來了,她們兩個吃力的將我架起,我才勉強抖著雙腿走到了裡間淨房,沐浴過後,回到房間,那個凌亂,旖旎,充斥著曖昧氣息的房間,已經煥然一新。
這一次我在床上躺了好幾天,才算徹底的好起來,蕭凌淵再次被皇上派去皇陵了,上一次他走到半道與肖鈺一起折返,就拖到了至今,這一次肖鈺去了嗎?
我終於可以下床了,趕忙叫來陳元初,皇帝這段時間表面很安靜,但是他一直沒有找到王思源,私底下頻頻有動作,可見蕭凌淵將人藏的極好。
“肖鈺離京了嗎?”
陳元初一進門我就迫不及待的問道,陳元初也不含糊“沒有,這次事情畢竟棘手,將軍府裡的那個人醒了,確定馮坤就是一路刺殺他的人。”
“那殺了他”
“此事需從長計議,想必武定王也是知道了其中的關係,才會對馮坤一再忍讓,畢竟太子殿下他……”
“不,陳元初,安排人殺他,就意外死吧,酒後不慎墜湖,騎馬摔死,怎麼樣都行,一定要死,江玹若能和武福兒活著回京,或是立功回京,馮坤就會是致命一擊。最後不管蕭凌淵用不用這把箭,這把箭都必須折了。”
“要快,蕭凌淵這次去皇陵,可能就順便安排好了下一步,不能再讓他太順遂了,最好能翻一番馮坤的住處,他平視來往密切的人都查一查,任何蛛絲馬跡都不放過。
只要是我們知道的,都要給他毀一毀,比如王思源的下落,將她之前待過的窯子,每一間房裡都掛上她的畫像,最好是想些點子,讓那些他服侍過的男人都能免費收藏。”
陳元初深深的看了我一眼,沒再多說,點頭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