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走動,幾個孩子就圍著我轉圈圈玩,三個小豆丁玩的還挺開心,外面突然有太監來報,富寧宮的容妃娘娘來了。
我懵了好一會兒,我不認識啊,我這個東宮側妃礙不著皇帝后宮的那些妃子,我進東宮這麼久從未與任何妃子有往來,不想今日這是招來誰。
一邊整理儀容,一邊由香竹香蘭扶著出去迎人。香竹倒是機靈的,“娘娘,奴婢今日一早去傳早膳的時候,就聽說了,這個容妃娘娘是皇上今早才冊封的,聽說是早年送往皇陵祈福的官家女,整整在皇陵為皇家祈福五年,已經是帶著氣運之人,不宜許配皇家以外的人,免得將皇家氣運被帶走,所以便被皇上納入後宮,昨晚到的,就住在了富寧宮,今早就封了妃。”
香竹靠近我,特意壓低了聲音說“聽說,昨晚皇上就寵幸了她,都傳皇上昨晚得到了氣運,今日氣色極好,龍心大悅,直接就給封妃了。”
可我卻越聽越覺得不對勁,皇陵祈福,昨晚回來的,蕭凌淵和王思源不也是昨晚回來的嗎?我也不用猜了,因為很快人就到了眼前,我心中一片冰涼。
真的是王思源,那塊被我燙了印記的面板,竟然被徹底的祛除了,現在是一朵淡粉色的櫻花刺青,不僅沒有絲毫損傷她的容顏,到襯得她更加的清冷淡雅,好似她身上自帶著可以看的見的香,加之那一身淡粉色的織錦羅裙,拖得長長的薄紗,不迎一握的仙腰上垂著一條淡青色的束腰垂至腳踝,上面繡了許多櫻花,另一側垂著一條精緻的同心絡子配藕粉色同心玉環。
美,本就美的出塵脫俗,眼下更是美的好似花中仙子,叫我這個女人看了都移不開眼睛,這任誰也不會相信,她曾經是一個嬤嬤。
蕭凌淵不僅將她帶出了窯子,還讓她搖身就變成了自己的小娘,她明明是最知道他身份的人,這樣一個隨時都可能點爆自己的人,他是怎麼能夠做到這樣將人送給皇帝的。
還有,不是他倆一直曖昧嗎,即便這麼多年沒有突破肉體的屏障,可是王思源對蕭凌淵那是真的掏心挖肺,含在嘴裡怕化了,放在手裡怕凍了。
我在發呆的間隙,她人已經走到我面前了,太監奸細的嗓子叫道“太子側妃,見到容妃娘娘為何不行禮?”
哦,對哦,我得給她行禮,我總算是找回了自己的身體,動了動發麻的膝蓋,趕緊屈膝“妾,見過容妃娘娘,娘娘金安。”
眼下,我總算是明白自己的處境了,不僅狗皇帝要磋磨我,王思源也要回來給我好看了,眼下我就是夾心餅乾裡那最薄一層的糖霜,他們兩個隨時都可以給我定個型,壓扁。
往後在這宮裡,怕是沒有消停日子可過了,要不,我還是從浣衣局下手吧,慢慢來,我慢慢想,一定可以找到神不知鬼不覺的方式,讓兩個人都死。
王思源見我發呆,一步一步走到我面前,用只有我倆才能聽到的聲音道“沈茴茴,別來無恙!”
我面上笑的溫柔,心裡已經將她和蕭凌淵狗皇帝都詛咒了無數遍,“娘娘說笑了,我與娘娘第一次見,娘娘貴氣,身含氣運,來我錦繡宮真是的蓬蓽生輝,蓬蓽生輝哈,娘娘快請上座。”
王思源望了我一眼,沒再多說,直接坐到了主位上,宮人都被她一揮手就全遣出去了,香竹香蘭猶豫不決,看到我點頭,他們才跟著走了。
“我就不拐彎抹角了,直接說了”王思源氣定神閒的將茶盞裡的浮沫吹了吹,輕輕的抿了一小,看著茶杯好一會兒才放下。
我就這樣眼巴巴的望著她,等她發號施令。
“太子殿下要搬過來住了,你這茶得換。”
她在我這兒是一點都不裝了,可是我覺得我得裝,“是,妾回頭就命人換成太子殿下喜愛的。”
“你應該慶幸之前沒有對我下死手,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