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天這小子永遠沒有閒著的時候,現在竟然也學著我組織黑社會,難道他想跟我對著幹?別人必須要顧忌他的力量,但我卻不必,因為我們天生就是對頭,永遠不可能有和解的那麼一天。 我站起來指著鞋哥道:“就是你!給我過來,剛才你的小弟打斷我們哥幾個唱歌,來,先給我們補一首聽聽。” 鞋哥臉漲得通紅,他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