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遍之後,大吃一驚地稟報說道:“說是經過多方的查證方知,阿史那一家,已經在兩個時辰之前離開了洛陽,飛馬直奔西北而去了”
“什麼,西北方向?!哼,好一招兒金蟬脫殼哇!”
李益又驚又怒地咬牙切齒道。
“是,所謂的水土不服,多半隻是藉口罷了”
李忠小心翼翼道:“那老奴是否應該,立即著人去追”
“算~了,都已經兩個時辰了,你也太小看他們的騎術了!”
李益諷刺地一笑,心灰意冷道。
“是,老奴屢次失察,還請國公大人恕罪。”
李忠低聲請示他道:“那舍利州那一方的勢力,咱們就這麼放棄了嗎?!”
“決計不可。”
李益斷然說道:“明晚之前,你別忘了提醒我,再給夫人的孃家和舍利州刺史府,分別修書一封,務必爭取讓他們回心轉意,再續前盟。”
“是。”
李忠俯首應道。
“還有,”
李益面色陰沉地瞥了吳莫師徒一眼,冷冷言道:“此二人,越發留不得了——我先前交代之事,你都備好了嗎?”
“是,只待大會一散,即可馬上了斷了他們。”
李忠慌忙說道。
“嗯”
李益滿意地點了點頭,又蹙眉望向張九那一桌兒道:“剛剛臺下,又是怎麼回事啊?那‘無敵掌’的人,都在鬧騰什麼呢?”
“哦,好像是在和周莊主座下的一名,‘旋風腿’的弟子,起了幾句爭執。雙方已經定下了,後天要在城外,生死決鬥呢。”
李忠撇嘴一笑道。
“‘旋風腿’?怎麼,還有這麼一個門派嗎?”
李益搖頭感慨道:“我聽說,那‘無敵掌’的現任掌門,‘如雲手’張太俠,為人一向沉穩,怎麼今天卻這麼有失身份,和一個無名之輩過不去呢?!”
“國公大人有所不知,今天定下決鬥之約的,卻並非是張太俠,而是他的三師弟,‘浮雲手’鄭懷旭。”
李忠悄悄兒地掏出了記事簿子,偷瞄了一眼道:“張太俠本人因有急事,今天早晨,已經和他的四師弟蔣城一同回去了,只將參會的一切事宜,都託付給了鄭懷旭看管。”
“嗬,那他可真是所託非人哪!”
李益嗤鼻一笑,不勝嘲弄道:“等到他得知訊息時,只怕自家的門派,已經和人家,結下了生死大仇啦!”
李益如此言畢,稍微沉吟了一下兒,便頷首說道:“嗯,也好,我正愁著和那張太俠,攀交不上呢!”於是,就低聲吩咐李忠道:“你去告訴武思誠一聲,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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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賓朋好友,”
兩刻鐘之後,李忠敲鑼宣佈道:“方才經過五位評審的一再商榷,決定武比的下半局,一共分為三場進行:第一場,由孫校尉,和林少莊主、張少俠三人,依次分出高下;第二場,則由程少俠,和孫少俠、布少莊主三位,先後決出勝負;至於第三場的方式,且等最後,再行定奪。”
李忠講到此處,便又是鳴鑼三聲,揚聲說道:“現在,就有請第一場的孫校尉和林少莊主,先行登臺比試,敗者退出,勝者,則繼續和張少俠一較高下。請!”
孫淳和林多聞,便雙雙登上臺去,領取了武器,舞槍弄劍地打鬥了起來。
“哎呀!”
“咿,可是阿梨姑娘的聲音嗎?”
那朱振宇本來就對這些不感興趣,再加上飯後思困,就手扶著下頜,打起了瞌睡來。正迷迷糊糊間,就聽臺上恍惚傳來了一聲,似有若無的女子驚叫之聲,頓時精神一振,重新坐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