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冷的夜裡,宋軍大營吹起了一陣讓人感到絕望的冰風,一夜呼嘯不止,其聲響猶如一個人在絕望的哭嚎,三月二十八日的辰時,大家愕然發現平常一定會準時點卯的主帥張英沒有出現在帥臺上。
譚稹親自帶人去找,卻發現主帥帳篷裡沒有張英的身影,只看到了一幅盔甲,那是出征以來,從未離開過張英身體的盔甲,譚稹似乎預料到了什麼,瘋了一般的前往供放徽宗皇帝所持天子劍的帳篷內,在那裡,大家看到了身穿染血儒袍倒地不起的張英,他的手中緊握著天子劍。
張英在絕望的寒風中,沐浴更衣,焚香禱告,在這個黑暗的伸手不見五指的濃重的夜裡,拿著徽宗皇帝的天子劍自刎而死,身旁留下了一張紙,上書四個血字‐‐聯遼抗金。
沒人知道在那個絕望的夜裡,張英是懷著怎樣的心情自刎而死的,也沒人知道為什麼張英什麼都不說,就以一軍主帥的身份自刎而死,開了一個先河,儘管這並不是什麼光榮的先河,唯獨知道的,是在那之後一個時辰裡,發生了許多事情。
宋軍炸營,遼軍突襲,使者太監狼狽逃命,譚稹默默地收起了天子劍,收起了張英的血書,對著張英的屍體拜了三拜,轉身離去。
宣和五年三月二十八日,宋北伐軍二十萬慘敗於真定府以北數十里處,遼將耶律大石親自率軍十萬突襲宋軍軍營,宋軍本就因為張英之死而混亂不堪,監軍譚稹找不到身影,使者太監早就跑了,宋軍無統帥,根本沒有戰意,只知道一個勁兒的南逃往真定府和河間府,遼軍大獲全勝,斬宋軍三萬有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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