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悅被那幾個如狼似虎的家丁毫不留情地扔進了陰森恐怖的刑房。這刑房位於府宅的角落,平日裡鮮有人至,散發著一股令人作嘔的腐臭和血腥味兒。
房間狹小而昏暗,僅有幾縷微弱的光線從高處那狹小的視窗透進來,塵埃在光線中飛舞。牆壁上掛滿了各種各樣令人膽寒的刑具,有帶著尖刺的鞭子、燒得通紅的烙鐵、沉重的枷鎖,以及那令人毛骨悚然的夾棍。地面潮溼,汙水橫流,角落裡還時不時傳來老鼠窸窸窣窣的聲響。
林悅重重地摔在地上,她驚恐地抬起頭,眼神中充滿了絕望和恐懼。還沒等她緩過神來,那個身材魁梧、滿臉橫肉的獄卒便大步走了過來。他身穿黑色的差服,腰間繫著一條寬大的皮帶,上面掛著一串鑰匙和一根粗長的皮鞭,那猙獰的面容在昏暗的光線下顯得更加兇惡。
“哼,小丫頭片子,到了這兒,可由不得你嘴硬!”獄卒惡狠狠地說道,他的聲音粗啞低沉,彷彿來自地獄的惡魔。
林悅顫抖著身子,拼命往後退縮,聲音帶著哭腔喊道:“我是被冤枉的,求求你,放過我吧!”她的淚水奪眶而出,臉上滿是汙垢和淚痕,那原本清秀的面容此刻顯得無比憔悴。
“冤枉?進了這刑房,就沒有冤枉這一說!”獄卒冷笑著,一把揪住林悅的頭髮,將她硬生生地拖到了那巨大的夾棍前。
“先嚐嘗這夾棍的厲害!”獄卒粗暴地掰開林悅的手指,強行將她的雙手塞進了夾棍的縫隙中。
“不要!”林悅絕望地尖叫著,身體劇烈地掙扎著,但她那瘦弱的身軀如何能掙脫獄卒的束縛。
獄卒毫不留情地轉動著夾棍上的把手,夾棍逐漸收緊,那巨大的力量彷彿要將林悅的手指生生夾斷。
“啊!”林悅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那種鑽心的疼痛瞬間傳遍了她的全身。她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如紙,額頭青筋暴起,豆大的汗珠如雨般滾落。
“說!是不是你偷了東西?是不是你壞了夫人的宴席?”獄卒大聲喝問道,他的眼神中沒有一絲憐憫。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林悅咬著牙,艱難地從牙縫中擠出這幾個字,她的聲音因痛苦而變得顫抖不已。
獄卒見她不肯認罪,更加用力地轉動把手,夾棍收得更緊了。
“啊!求求你,停下,停下!”林悅的慘叫聲在刑房裡迴盪,她覺得自己的手指已經快要斷掉,那疼痛讓她幾乎要昏厥過去。
然而,獄卒並沒有停下的意思,他一邊轉動把手,一邊罵罵咧咧:“看你能嘴硬到什麼時候!”
林悅已經疼得無法呼吸,眼前開始出現一片片黑影。就在她覺得自己快要撐不住的時候,獄卒終於鬆開了夾棍。
她的雙手無力地垂落下來,手指已經變得青紫腫脹,血跡斑斑。
“怎麼樣?還不認罪嗎?”獄卒惡狠狠地盯著她。
林悅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虛弱地說道:“我……沒……做……”
“好,那再讓你嚐嚐這鞭子的滋味!”獄卒怒不可遏,扔下夾棍,從牆上取下一條佈滿倒刺的鞭子。
他揮舞著鞭子,在空中甩出一個響亮的鞭花。
“啪!”鞭子狠狠地抽在了林悅的背上,瞬間衣服破裂,鮮血四濺。
“啊!”林悅再次發出慘叫,身體不由自主地抽搐起來。
“說!到底是不是你乾的!”獄卒一邊抽打,一邊怒吼。
林悅咬緊牙關,死死地盯著獄卒,“不是我!”
獄卒被她的眼神激怒,鞭子如雨點般落下,林悅的身上佈滿了一道道深深的血痕,鮮血染紅了她的衣衫,也染紅了地面。
“還不說?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獄卒放下鞭子,轉身走到火爐旁,拿起了那燒得通紅的烙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