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菡好奇地往外走，抬眼看到正大步走進訓練館的施老。
姜菡飛奔過去，“老師！”
施老看著面前奔向自己的學生，嘴角漾起笑容。
“您今天是來督查工作麼？”姜菡頑皮地問老師。
“嗯，來看看你有沒有認真工作！”施老順著她的話頭，“走，一起去張主席辦公室！”
姜菡不明所以，跟著施老往張主席辦公室走去。
張主席看到進來三人，忙起身去迎。
“施老，昨天我們電話已經溝通好了，您何須再跑一趟！”
“這個變動是大家意料之外的事，昨天電話時環境不好，有些事還是要當面說。”施老歉意地朝張主席拱拱手，“專案進展我一直關注著，目前入組人數已符合要求，第一批的治療觀察週期到明年2-3月份，第二批到4-5月份，治療方案主要由小姜和小張一起制定，我把關，這個格局我們會保持不變，請您放心。剩下管理部門的調動實非我們能左右，還請您見諒。”
施老坦誠地交流，讓張主席最近不愉快的心情得到了安撫。
“實在是那天那個小姑娘太不像話，你說都像小姜這樣，我們哪有不敞開門歡迎的呢？”張主席也是有話藏不住的性格。
原來那天王芳不僅對著姜菡大放厥詞，在門衛面前更是氣焰囂張。門衛在電話請示張主席的時候，正好都被電話裡的張主席聽到了，所以未等龍遇韓有所動作，張主席直接把一通電話打給了馬院長。
自家狗沒拴住，跑別人家門口吠，丟人現眼。
王芳被葉院長一通電話罵得灰頭土臉，又灰溜溜地回去了！
張主席直言不諱：“說實話，我現在對貴院其他人的水平抱有很大的懷疑！這個課題沒有您三位，我們就終止實驗。”
“謝謝張主席您的信任，每個單位總有那麼幾顆壞了一鍋粥的老鼠屎。我們大多數的同事都是很強的。”施老還是努力挽救一下醫院的顏面。
幾人尚算愉快地結束了這次會面。
甫一離開張主席辦公室，姜菡臉上的笑容就消失了，“老師，他們讓你來擦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