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人砸的。”
“萬一人家知道你是被人砸的,又不報警,到時候對方起疑,要是人家一報警,咱們可就全完了。”
楊威恨恨的道:“你小子成事不足敗事有餘,每回都是你拖後腿,還真的是豬隊友。”
劉飛被人砸了,還得捱罵,可也不敢吭聲,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裡吞。
而吳三更是不敢吭聲,怕自己一張嘴,待會兒又得捱罵。
看見吳三扶著劉飛,楊威又皺了皺眉:“吳三,你小子過來扶我,我胸口疼著呢,被那娘們兒踩了一腳,肋骨也不知道有沒有斷。”
“這頭也還暈著呢,不知道有沒有腦震盪,幸虧沒出血。”楊威一陣罵罵咧咧。
“瑪的,要是再遇上那臭娘們,不把她剝皮抽筋我不姓楊。”楊威眯著雙眼,眼裡閃爍著危險的光芒。
梁氏診所
小小的診所裡邊傳來了殺豬般的喊叫聲,這喊叫聲,不是別人,正是劉飛。
診所大夫管富本來不想接收劉飛,因為劉飛他這傷口得縫針,可是他們這沒有麻醉劑了。
自己讓他們去大醫院,可他們不肯,他們說劉飛頭上的傷是自己摔的,可他一看傷口就知道,劉飛頭上的傷肯定是被人砸的。
自己這沒麻醉劑了,這幾人還放著大醫院不去,反而來他這診所,還謊說是自己摔的,管富就知道這裡邊肯定有貓膩。
而且那黃毛男子還惡狠狠的說了,沒有麻醉劑讓自己清理一下傷口直接縫,管富就知道,這幾人肯定是作奸犯科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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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管富也知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只要人家能出得起錢,自己也不多管閒事。
反正這情況下也不會死人,那就給他縫上。劉飛就這樣殺豬般嚎叫了十來分鐘。
“你這傷口沒有一頭半月好不了,三天來換一次藥,要記住,不能碰水。”管富千叮萬囑。
雖然打了點滴,可是劉飛整個人都蔫了,面色慘白,要不是吳三扶著,估計早就倒地了。
至於楊威,管富在他肋骨上檢查了一番,感覺應該是沒多大問題,但是為了保險起見。
管富還是讓他去大醫院拍個片子,看看肋骨有沒有斷裂,還有沒有其他內傷淤血之類。
要要是肋骨斷裂,插到其他內臟,很可能會小命不保,另外還看看有沒有腦震盪之類。
楊威說沒事,讓他給自己開一點安神補腦的藥,另外,再給自己敷一點藥就行。
看著幾個人一瘸一拐的背影,護士覃玲不免有些擔憂:“老闆,這幾人一看就不是好人,肯定是被人打了。”
“我不是跟你說過嘛,做好自己份內的事,少管閒事~”管富冷冷道。
開診所,什麼事都遇到過,啥樣的人都有,事不關己,高高掛起,自己開個小店掙錢不容易,可不能惹火上身。
……
旺角小炒店
旺角小炒店坐滿了客人,一旁的角落,坐著一對男女,正是高玉和陳祥。
現在已經是晚上的9點38分,陳祥一陣著急,時不時的抬頭看著牆上的掛鐘。
來的時候人多,他們等了將近20分鐘,可現在菜還沒上桌,陳祥已經等不及想走了。
相比陳祥的焦急,高玉則一臉淡定,捧起茶杯小酌了一口:“陳祥,我以前來過,這家店的東西可好吃了。”
陳祥扭頭往廚房的方向看過去,看見有服務員正端著菜出來,不過服務員這菜是端到隔壁桌的。
陳祥又看了看牆上的掛鐘,已經是9點45分了,自己回去還得要時間,到時候回去也已經十點多了。
想到董梅在家裡等自己,陳祥歸心似箭。不由得對高玉說道:“高玉,我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