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總,這樣的話,恐怕保險理賠的時間會延長”
“保險理賠是原價賠償,我們從火堆中多扒出一噸大豆,就能多賺一噸的錢。”
“我明白了,馬上去安排。”
“你聯絡一下豐收農業的邱明成,他的人更多,伱們兩個聯手做這件事。”
“好的。”
結束通話電話後,徐良第一時間給邱明成打了個電話。
安排妥當後,又接到了姜曉陽的電話。
坐車來到漢華中心。
“這明顯是人為縱火。”
姜曉陽憤怒道。
“我知道。”徐良緩緩點頭。
打不過就耍流氓是醜國上下的習慣性操作,只是他沒想到大豆價格遠遠沒到頂的情況下,自己就被砍了一刀。
“你有什麼打算?”
“被人扇了一巴掌,當然要狠狠的打回去。”徐良平靜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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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曉陽愣了一下,擔憂道:“別做的太過了,以我們現在的地位犯不上賠上自己,還是以法律途徑為主。”
徐良點了點頭,現在事情還沒有眉目,連敵人是誰也不知道,沒必要糾纏太多。
&t;divtentadv&gt;不過就美國法律那吊樣,能拿回損失才怪了。
所以,有些手段該用就要用。
而且他也不是沒背景。
“把太平洋1號基金因火災受損的訊息,通報給所有投資人。”徐良道。
“他們要是撤資?”
“基金還沒解封,哪是說撤資就撤資的?再說了,我們的大豆雖然燒了,但有保險的情況下,頂多損失了賬面利潤,並沒有賠錢。”徐良道。
頓了一下。
“現在我更好奇到底是誰在背後針對我們?”
“你覺得不是四大糧商?”姜曉陽道。
“直覺告訴我,不太像他們。”徐良細長的手指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道,“而且四大糧商即便看不慣我們借它們的東風賺錢,但第一步也應該是先溝通,然後威脅。
這些手段不起作用,才會走極端。
一上來就把事情做絕,不是他們的風格,也不符合客觀規律。”
姜曉陽認同的點了點頭,“如果不是四大糧商,那會是是誰?”
兩人下意識的看向對方,幾乎同時道。
“埃裡森。”
“石油。”
其實兩人說的是一回事。
徐良覺得拉里埃裡森是最有可能的人,而姜曉陽判斷是石油投機失敗的幾家,其中包含了埃裡森。
“為什麼你覺得是埃裡森,而不是量子基金、艾略特基金管理公司和華盛頓互助銀行?”姜曉陽問道。
“很簡單。當初我跟他們在石油市場的對決,雖然前期損失了很多,但透過後期果斷做多,量子基金、艾略特和華盛頓互助基本彌補了損失。
所以我們之間沒有無法彌補的矛盾。
唯獨埃裡森,之前有媒體上的嘴仗,後面有石油投機上二十多億美元的損失,這傢伙又是個典型的狂妄自大,信奉白人至上的瘋子,為了打擊報復,他用任何手段我都不覺得奇怪。”
聽完分析,姜曉陽也認同的點了點頭。
“可我們沒有足夠的證據,恐怕很難拿他怎麼樣?”
“埃裡森是甲骨文的創始人,身價超過300億美元,在美國政界關係深厚,就算我們能拿到證據,也很難在美國的司法體系下搬倒他。”徐良淡然道。
姜曉陽也不由皺起眉頭。
在美國留過學的她雖然學的不是法律,但耳濡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