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
閻回緊張的四處看了看,緊張的對她說道:“你小聲一些!”
“小聲?”顧傾城越說越氣,“我偏不小聲,小聲說你能記住?”
閻回有些哭笑不得。他一早就該想到傾城的脾氣夠倔。若是自己受傷還無所謂,可要是傾城出了事情,她還懷著孩子,就算再自責也無濟於事。
“你消消氣,等回去,你想怎麼罵我都成,現在你先忍一忍。”閻回沒有辦法,只好勸她消氣。
顧傾城見他著急,一扭頭,哼道:“要是我現在原諒你。不是太輕了?得讓你長長記性。”自己就是太沒脾氣才會令他這樣。
“。。。。。”閻回一時無語,把目光投向一旁的花千骨,希望他能勸說幾句。然後帶著她回去。可花千骨並無任何表情,好像傾城做什麼都可以,閻回暗自嘆息,他怎麼忘了,花千骨這人是最為縱容傾城的。他怎麼會勸傾城?
這時候小二姐端著幾個小菜擺上了桌,又擺上碗筷,笑著說道:“客官,菜上齊了,幾位慢用。”說完便忙著張羅起其他客人。
顧傾城不再跟閻回說話,而是拿起筷子準備吃飯。她剛夾起一道菜,花千骨便伸出筷子攔住了她。顧傾城抬眼看他,從他眼中看出了戒備。便放下筷子瞟了一眼剛才的小二姐。
“啪~!”顧傾城重重的把筷子拍在桌子上,怒的站起身,指著閻回罵道:“你個小妖精,趁著我大肚子竟然勾引我家妻主,今日本想來見見你。沒想到你如此無禮。”
閻回被罵的一愣,不知她這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只怪剛才那一幕他沒有注意。
見周圍的食客都把目光聚到此處,顧傾城抹了抹眼淚,往前一趴,滿桌子的菜全部被打翻在地,就在那一瞬間,她低頭的餘光觀察這那個小二姐,可那小二姐沒有什麼可疑的舉動。
難道不是小二搞的鬼?顧傾城抬起頭,怒氣衝衝的站了起來,拉起閻回,“你這狐狸精,隨我回去見妻主,我要當面對質,不讓妻主再被你迷惑。”
花千骨也隨她站起,掏出銀子放在桌上。
閻回被顧傾城拉著一路往門口而去,頓時明白她這麼做一定有她的理由,便配合她開始輕微的掙扎起來,並也跟著罵了起來,“女子娶夫納侍實乃天經地義,你憑什麼說我是狐狸精?”
顧傾城走在前頭,聽言眉頭一挑,嘴角微勾,閉眼罵道:“你個狐狸精還狡辯,你現在無名無份還敢說我的不是。”
頓時身後的大廳便嗡嗡做響,顧傾城才不管她們如何議論,只想趕快離開這是非之地。
“公子請留步~!”還未跨出大門,一人便追了上來,並氣喘吁吁的說道:“公子,您要走可以,可您的行李還未拿走,這——”
顧傾城輕蔑一笑,轉頭怒瞪著跑上來的女子,罵道:“什麼行李不行李的?不要了!不要了!別管我的家務事。”
那跑上來的人不是小二姐的打扮,見顧傾城這麼說,實在為難,有意無意往樓上忘了一眼。這一眼如何能逃過顧傾城的雙眼,她抬眼瞟去,面紗下的嘴角緩緩勾起,轉身拉著閻回就往外走。
跑上來的是華西樓的掌櫃,見顧傾城不聽勸,還是往外走,她沒了主意。
顧傾城拉著閻回同花千骨走出華西樓,回頭看了一眼,冷笑一聲,“走!”她不知道是誰認出了誰,但是一定被人懷疑,不然那菜也不會有問題,現在還不確定有沒有人跟著,顧傾城決定先去蘇鴻的另一家宅院。
花千骨一直跟在兩人身後,同時也注意到身後的動靜。
路上,閻回特別的喪氣,中途輕聲對傾城說了一句‘對不起!’顧傾城沒有說話,一直拉著他拐進一條巷子,越過院牆。
幾人站定,顧傾城冷眼站在院中,等著尾隨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