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遣手下搜尋西格瑪的下落,最終無果。”
立原重重一拳砸向辦公桌,可惡,偏偏是賭場實際上的主人失蹤了!
大倉燁子無暇痛心驟然斷掉的線索,兢兢業業彙報問詢結果:“事發前的E、d、c區均有揹包普通肉鴨和婆羅門雞(有服務生送餐認出了那種雞的品種)的目擊報告,副經理以及看管飛行巴士起降臺的員工否認這是客人帶來的寵物。”
賭場允許客人帶寵物同行沒錯,哪家好人賭錢還帶寵物啊?即使有,如此特殊的顧客,如此特別的寵物,不至於一個工作人員都沒印象。
“空間道具,小型有蹼鳥類,那隻鴨子符合武裝偵探社同夥的特徵。”福地櫻痴沉吟片刻,並未懷疑條野線人給出炸彈藏匿地點給不出雞鴨蹤跡的行為,硬幣炸彈藏在A區公共酒吧,而鳥類異能者目前看來確實未曾踏足A區,“那就是偵探社跟襲擊有關?”
燁子知道隊長與武偵社長是幼馴染,不禁擔憂偷瞄男人青筋暴起的拳頭。上一次綁架殘殺高階官員,這一次全球範圍恐怖襲擊,福澤諭吉作為偵探社唯一的到案罪犯,恐怕凶多吉少。
福地牢牢握住軍刀,深吸一口氣轉頭叮囑條野,務必派人盯緊他之前報上來的那對俄羅斯人,萬不可大意。燁子去橫濱警署接收無名氏匿名快遞的硬幣炸彈,快,不能讓其他部門搶了去。
與此同時,隊長記起前去外交部門要求預警外國防備恐怖襲擊,親耳聽到午休的事務官聚眾圍觀“鴨子背狗過河”的短影片咯咯怪笑。這種異乎尋常的動物如今必須提高警惕,再者鳥類異能者毫不避諱現身人前,或許有人注意到他們奇異的造型上傳分享。暫停常規的審訊任務,立原全權負責調查鴨子背狗事件。
眾人領命散開,本來應該這樣,福地櫻痴猶豫再三,叫住了條野,懇請他陪同自己審問福澤諭吉。兩人是多年舊識,福澤警惕性極高,保密意識極強,福地總是拿他沒辦法,想著興許條野能靠評估福澤呼吸心跳什麼的有所發現。
通宵達旦收集整理完相關人員口供,條野承擔的追蹤任務群發簡訊就了事,既然隊長需要,他自然義不容辭。可惜福澤諭吉不愧是福地隊長同一等級的頂尖劍士,條野採菊坐在審訊室暗房靜靜旁聽,實在找不出任何破綻。
“這樣啊……”福地櫻痴提著酒瓶凝視空蕩蕩的走廊,友人並獄警的背影早已消失無蹤,他卻彷彿還能看到他似的,縱使眼睛乾澀隱痛也不忍移開視線,“其實我說謊了,條野。”
“誒?”白毛青年詫異扭頭,像是他能看見他一樣。
中年男人低落苦笑:“偵探社的這次行動把上頭嚇破膽啦,國外的暴力機構哪怕不認真施壓,社員們出來自首也逃不過一死。”
條野聞絃歌而知雅意,蹙眉急切追問:“難道福澤社長的判決下來了?”
“啊,死刑,今天下午執行,我親自監刑。”
“沒有其他辦法了嗎?福澤先生是誘使武裝偵探社出來的重要籌碼啊!”
福地痛苦閉上雙眼,條野便知隊長定是想盡了法子周旋。是了,嚇破膽了。硬幣誰不會用呢,老爺們不用,他們的司機管家秘書這些身邊人也會用。昨天有七個高官受到牽連重傷不治,輕傷者更是數不勝數,他們管不了那麼多,能殺一個恐怖分子就趕緊殺一個安心。
想清楚這些,條野體貼無比:“下午我替隊長監督行刑吧?我不擅長分解炸彈,還沒法翻查影片,線人們散開蒐集情報,我不差那一小會兒分析時間。”
“真是,這不是被部下好好照顧了嗎?”福地惆悵嘆氣,佈滿繭子的手重重拍打下屬肩膀,“辛苦你了,條野。”
“放心、嘖,隊長你太粗魯了,這麼大勁!”
難耐的燥熱正午稍縱即逝,福澤諭吉窄小的牢房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