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裡清楚，李壞可不是好糊弄的主兒。
當初合作拍電影時，資金全是李壞出的。按照合同，票房分成他理應拿到手。
“李先生，您的票房分成，能不能留在北影廠？”
李壞不為所動，只是淡淡地說道：
“王廠長，我也知道你們北影廠的難處。
不過，我要這筆錢也有我的用處。”
王洋沉默片刻，放下茶杯，雙手交叉放在桌上，語氣中帶著一絲懇求：
“李先生，您看這樣行不行？我們北影廠最近確實資金週轉有些困難，
但您的貢獻我們一直銘記在心。
不如這樣，您先拿回一部分，剩下的分成我們分期支付給您，您看如何？”
李壞微微皺眉，似乎在權衡王洋的提議。
他當然知道北影廠的資金狀況，北影廠賺到錢後，還得給全國的電影製片廠撥錢。
不然，其他電影廠的廠長，就得到王洋這裡鬧了。
但李壞也不可能讓自己的利益受損。
他輕輕敲了敲桌面，沉思片刻後說道：
“王廠長，我理解你們的難處，但我也有我的計劃。
你說分期還？別開玩笑了。到時候時間一長，我恐怕連一分錢都收不到。”
李壞的語氣雖然平和，但王洋卻能感受到其中蘊含的堅定與不容置疑。
他心中暗自叫苦，知道李壞不是那種容易被糊弄的人。
“李先生，您看這樣如何？”王洋決定採取另一種策略，他身體微微前傾，試圖表現出更多的誠意，
“我們北影廠可以給您一些額外的利益作為補償。”
李壞微微一笑，似乎對王洋的提議並不意外。
他輕輕搖了搖頭，語氣中帶著一絲嘲諷：
“王廠長，您這招對我沒用。我要的是我應得的錢，而不是一些虛無縹緲的承諾。”
王洋心中一緊，知道自己低估了李壞的決心。
他深吸一口氣，決定拿出最後的籌碼：
“李先生，如果您堅持要現在拿到全部分成，我們北影廠確實有些困難。
我們北影廠，現在能給你的分成只有5000萬。
另外那1000萬，實在是拿不出來。因為已經撥出去了。”
李壞心想：“這踏馬的是，死豬不怕開水燙啊。”
李壞看著這個老油條，也毫無辦法。只能認了。
儘管心中有些不滿，但他也明白，北影廠的資金狀況確實不容樂觀。
他輕輕嘆了口氣，語氣中帶著一絲無奈：
“王廠長，我明白你們的難處。既然你們現在只能拿出5000萬，那我也只能接受。
不過，我有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
“我希望國家可以給我批一塊兒地皮，我要建秦城。”
王洋聽到李壞的條件後，臉上的表情瞬間凝固了。
他沒想到對方竟然提出了一個如此巨大的請求——要一塊兒地皮。
意思就是，這塊地皮他拿1000萬拿下了。
王洋的眉頭緊鎖，臉上的表情從驚訝逐漸轉為深思。
他沒想到李壞會提出這樣一個要求，這遠遠超出了他原本的預期。
“李先生，您這個要求……恐怕不是我能做主的。”王洋的語氣中帶著一絲猶豫和試探，
“批地皮的事情，需要經過多級審批，尤其是像您說的這種規模的土地。”
李壞微微一笑，似乎早已預料到王洋的反應。他不緊不慢地說道：
“王廠長，我明白這其中的難度。所以需要你來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