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先生,我尊重你是阿普的父親,但有些事情你心裡應該清楚。
阿普這些年是怎麼過來的,你真的關心過嗎?你知道她真正想要的是什麼嗎?”
劉父愣了一下,隨即怒極反笑:
“我當然知道!她是我女兒,我比任何人都瞭解她!”
李壞搖了搖頭,語氣中帶著一絲鄙夷。
“不,你並不瞭解她。你只知道按照你的意願去安排她的生活,卻從未真正傾聽她的心聲。
阿普她有自己的夢想,有自己的追求,她不想再被束縛。”
劉父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他顯然被李壞的話觸動了內心的某根弦:
“你……你懂什麼?她還年輕,容易被外界的誘惑所迷惑。
我是她父親,我有責任保護她!”
“哼,劉先生!保護她?這句話你自己信嗎?”
李壞冷冷一笑,目光如炬,直視著劉父,彷彿要將他內心的偽裝徹底撕裂。
“你所謂的保護,就是對她進行家暴?你是個沒用的廢物。
只有最沒用的廢物才會對家人進行家暴。”
劉父聽到李壞的最後一句話,整個人如遭雷擊,臉上的憤怒瞬間凝固,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難以掩飾的震驚與慌亂。
他張了張嘴,似乎想要反駁,但喉嚨裡卻像是被什麼東西堵住,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李壞的目光依舊冷冽而堅定,他毫不留情地繼續說道:
“劉先生,你以為阿普為什麼會選擇從彎彎逃離?
是因為她不愛你這個父親嗎?不,是因為她害怕你。
她害怕你的拳頭,害怕你的辱罵,更害怕你所謂的‘保護’。”
劉父的臉色變得慘白,他後退了一步,嘴唇微微顫抖:“你……你在胡說什麼?”
李壞冷笑一聲,語氣中充滿了嘲諷:
“我是不是胡說,你自己心裡清楚。
阿普這些年是怎麼過來的,你比任何人都清楚。
一個為了發洩心中的憋屈和火氣,從小就讓女兒在洗澡時,開著浴室的門,只為了你想什麼時候打,就什麼時候打。
請問,你還是個人嗎?”
劉父的臉色由鐵青轉為慘白,他的呼吸變得急促。
他試圖反駁,但李壞的話像一把鋒利的刀,直刺他的內心深處,讓他無法自持。
“你……你胡說!”劉父終於擠出了一句話,但聲音卻顯得無力而蒼白。
李壞毫不留情地繼續說道:
“劉先生,我是不是胡說,你自己心裡最清楚。
阿普從小就在你的陰影下生活,她不敢反抗,因為她害怕你會變本加厲。
她選擇了逃離,選擇了遠離你,因為她想要一個屬於自己的生活,一個沒有恐懼和暴力的生活。”
可劉父的倔強也是沒誰。
“不管怎麼說,她是我女兒。我帶走她天經地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