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您說,是不是?”
我信你個鬼!王厚咬牙切齒。肯定是阿里骨給你們準備的說辭,我敢賭整整一貫錢的。
可,那又如何?志願二軍已經解散了。
一股高壓在兩人之間形成,逐漸壯大,向四周瀰漫開來。
片刻之後,溫溪心承受不住,繼續開口將說辭的下半段講了出來。
“都總管,俺,俺還想請您幫個忙。”
王厚:“說。”
溫溪心:“是這麼個事兒。您跟對面那城裡的守將熟嗎?能不能幫我們打個招呼?
您看,兄弟們都帶著不少傢伙,還有甲冑,挺沉的。從這兒到河州,這一路可不近,帶著這些累贅實在是不方便。
我就想,能不能先存在那兒?我們也好輕省些。等我們從河州回來,再取出來。
您看”
王厚沒有立即回答,在心中反覆權衡。第一種可能性的機率大幅降低,那第二種就很高了,但,這總比第一種要好太多了。
最後,他下定決心:“行。我去幫你們說說。”
說罷,調轉馬頭,衝下河堤,朝對岸奔去。
王大衛在心底由衷地發出一聲讚歎:阿里骨,你真有兩把刷子。
阿里骨彷彿聽到了一般,策馬朝王大衛緩緩走來,到了近前,拱手一禮。王大衛還禮。兩人都未說話,一切盡在不言中。
溫溪心這時卻走了過來,向著王大衛說道:“王總管,俺還想請您幫個忙。”
王大衛心頭一緊。怎麼滴?連我也在你們的算計之中?這,灑家得好好瞧瞧是個什麼招數。
語氣飄忽地回應:“那就,說說看。”
溫溪心:“這個,您看,我們這麼多人,等到了河州,住哪兒?吃啥?不瞞您說,兄弟們身上也沒幾個錢。”
敢情你們都是窮遊啊!這還真是個事兒。
想了想,王大衛道:“住的倒好說。河州原來有幾座軍營,現在都空了。你們可以在那兒湊合湊合。
至於吃的嘛嗯有了。匯之,來。”
呂茅聞聲走了過來。
王大衛:“給你們介紹一下,這位是呂茅呂匯之,數學奇才。他父親就是前任河州相,呂,嗯諱宣。你們聽過吧?”
阿里骨和溫溪心連連點頭。呂宣的大名他們自然是聽過的,要沒有呂宣,木徵也不可能一直霸佔著河州。
王大衛:“那就好辦了。你們可都是有選舉權和被選舉權的,而河州眼下還有好多人沒有,這是不是?
匯之,你們家現在是上岸了,那些人可還在水裡泡著呢!你要樂意,就幫兩邊兒溝通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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