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初楹回到王府,芙昕匆忙來報,說晉王殿下(池硯南)來了。
梁初楹皺眉:“他來幹什麼?”
芙昕看了一眼身後戴面具的池硯舟,低聲道:“自然是來看王爺的,只是人來有兩個時辰了,賴著不走,非說要等小姐來。”
“這個池硯南,有這閒功夫不多去跟太子爭,跑來我這裡算怎麼回事?”梁初楹十分不爽。
“如今大夥都猜測,他最有可能是未來的太子,他架子可大了呢。”
“切,活不過四十歲的傢伙,拽什麼拽!”
身後的池硯舟:“……”
芙昕大喜:“晉王殿下真的——”
“別說出去,小心禍從口出。”
芙昕捂住嘴點頭。
大廳裡。
池硯南正一邊喝茶一邊跟商主管下棋。
商主管快要被這位晉王殿下給逼瘋了。
“晉王殿下倒是閒得很,居然跑到安王府來下棋了。”梁初楹壓下怒火。
商主管如獲救贖,趕緊行禮退下。
池硯南含笑地看向梁初楹:“弟妹,這七弟剛醒,你怎麼不待在王府好好陪著他?”
“我可沒有晉王這麼閒,怎麼,覺得自己的太子之位勢在必得了?”
池硯南道:“這不是來找你算卦了嗎?”
身後的池硯舟握緊拳頭。
池硯南這是找死呢!
明明他的黑衛甲在,他還敢這麼放肆!
梁初楹道:“晉王殿下,這卦算太多,不準的。”
池硯南玩味一笑:“還有這種說法?”
“晉王不信?那可是要倒黴的。”
捏個倒黴符送給你,看你還敢不敢囂張,還真以為自己老媽當上皇后自己就是太子了?
池硯南道:“哦,怎麼個倒黴法?”
梁初楹坐下,喝了口茶。
池硯舟站在她身後。
“就比如喝水都塞牙縫的那種。”
“咳——咳——”
剛說完,池硯南果然是喝茶被嗆到了。
他大急,趕緊將茶杯放下。
他注意到她身後的護衛眼神不對,不知為何,此人給他的感覺很熟悉。
就像是熟人那般。
可又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
池硯南雙眸危險一眯:“弟妹,這是你新招的護衛?怎麼不敢以真面目示人?”
“晉王府是住海邊嗎?”
“什麼意思?”
梁初楹忍不住白了他一眼:“說你管得寬的意思!晉王殿下,你有那個閒功夫,倒不如想著如何討好皇上!還有,你不要忘記了,這裡是安王府,如今王爺的黑衛甲可都在,只要我一聲令下,你立馬就變成一具屍體躺出去!”
“梁初楹,你!”池硯南氣得拍桌而起,卻因為收不住力痛得他直皺眉。
梁初楹道:“晉王殿下也該回去了,若是晚一步,只怕太子殿下又搶你的東西了,到時候,後悔莫及。”
池硯南氣死了,她憑什麼擺出這副高高在上的姿勢?
憑他現在的身份,她不應該巴結他嗎?
“梁初楹,你還真以為七弟能夠好起來?就他現在跟一個廢物有何區別?他能帶給你什麼?只要你跟了本王——”
“晉王殿下,你放肆!”
池硯舟終是忍不住,拔劍指向池硯南。
池硯南身後的蒼煙立馬也拔出劍,指向池硯舟。
池硯南怒:“卑賤的狗奴才,就你也敢劍指本王!你現在跪在本王面前自刎謝罪,本王能留你一個全屍!”
池硯舟冷笑:“就你,也配?”
“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