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桃花耐看,但身材確實也挺魔鬼的,至少不招人煩。因此,在楊曉最後建議晚上一起吃飯時,我沒有過多猶豫就答應了。
我摸了摸那個信封,決定晚上連老梁和祝飛一塊兒給解決了。老梁這孫子前兩天知道我透過複試後,早就打電話嚷著讓我出血。辣塊媽媽,不就是到一家有點影響的報社上班嗎,搞得我像去白宮上班一樣。
誰知電話打過去,老梁半天才接起來,而且語氣遲緩,似乎心事重重的樣子。我以為孫子可能得病了,就簡單扼要說了兩句,讓他晚上和阿飛一齊兒到黃莊這邊來。
老梁牙疼似的說:算了算了,改天吧,這兩天廠裡事兒多,我們都走不開。
我嫌他三八,就讓叫阿飛接電話,老梁沉默半天說:他剛才喝多了,正矇頭大睡呢,你丫甭廢話了,好好幹吧,我們改天過來。
說著就掛了電話。我看看時間,還不到中午十二點,阿飛怎麼就喝多了呢?阿飛,工廠,海南……我突然想起前天桃花離開餐廳時說的話,好像有“海南過來的幾名通緝犯”,這事兒不會跟阿飛扯上干係吧?書包 網 … 手機訪問 m。 想看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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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場愛情如狼似虎(53)
想到這兒,我有點心思不寧。我的腦子裡突然出現數年前看過的阿飛的母親,她癱瘓在床,臉色灰暗,大小便都不能自理;但她看向阿飛的眼神,卻是那樣明亮,因為裡面閃爍著母性慈祥的光輝!
我一邊往家趕,一邊在心裡默祝阿飛千萬不要有什麼事兒。我害怕哪一天我報道了外地流竄犯在京落網的新聞,而那流竄犯竟是我當年的同學……
是的,我只能在心裡默祝,如果阿飛真是負案在逃,那我也沒辦法。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自己屙下的屎只有自己來咽。
回到家裡,為了排遣心中莫名的不安,我躺在床上看了半天新買的《新聞採訪與寫作》。
中途倦了到陽臺上推窗遠眺,那密密麻麻的摩天大廈看上去不動聲色,但我知道,那裡面有數不清的男男女女在忙碌著,為了生活,為了夢想。再看看浮在天際的幾朵白雲,我彷彿聽到了《喜劇之王》開頭的尖叫:努力——!加油——!而我那本《新聞採訪問與寫作》似乎也變成了《演員的自我修養》。是的,從生到死,也許每個人都是演員,但我們可以努力不讓自己永遠做一個“死跑龍套”的……
殘陽如血,塗在房間的地板上,一天又要過去了。我洗了個澡,換上那套咖啡色的西服。繫上領帶,本來想順便擦一下皮鞋的,但想了想,這大晚上的誰會關注你腳上啊,因此也就罷了。
剛出了小區大門,在拐角處碰到了臉色有點憔悴的桃花。乖乖龍的冬,真是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啊。
我心裡有氣,本想一聲不吭的跟她擦肩而過的,可是她卻過來揪住我的袖子,很誇張地說:喲,真是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後啊,請問帥哥這是跟誰去約會啊?恩,還挺man的,見了故人也裝作不認識了!
我故意拉了拉領帶,不無矜持地說:楊曉非要請我吃頓便飯,沒辦法,盛情難卻啊。
桃花很不屑地撇嘴:別裝了,就你這死樣,美女就是眼瞎了也不會請你吃飯。喂,今天在雜誌社滾蛋結款了吧?有錢了就燒得慌,我還不知道你這臭狗屎!
我冷冷地說:我尊重你的生活作風,也希望你能尊重我一下。
說完我拔腳就走,出了巷口,偷偷回頭一看,桃花還站在那兒,耷拉著頭,手裡的包也耷拉到地上了。
我狠狠心,義無返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