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沒有我和月姐的指紋也無法開啟這扇門。”鴛鴦姐一邊說著,一邊帶著我走進了房間。
“這裡應該是哈爾濱最安全的地方了,這幾天就只能委屈你呆在這裡,一日三餐,我和何院長會給你送來,需要檢查的時候,我們會來人保護你。”
我走進去看了一眼,就發現這所謂的安全屋,除了沒有窗戶之外,別的設施基本跟我之前的單間差不多。
有獨立的衛生間和浴室,有彩電,有床,這條件已經不能用好來形容了,在那個年代,可以說是非常奢華了。
“月姐,我想跟老么單獨說幾句話。”進入房間後,鴛鴦姐對著何院長說道。
“我就在外面。”何院長點了點頭,隨即和鴛鴦姐一起走出了房間,順手關上了房門。
但我見狀卻是一驚,急忙說:“鴛鴦姐,這門不是需要兩個人才能開啟嗎?何院長關上了門,一會咋開啟啊?”
聞言,鴛鴦姐笑了笑,說道:“在裡面可以開啟的,沒關係。”
“哦。”我點了點頭。
“老么,你坐吧。”鴛鴦姐坐在了一旁的沙發上,我也有些侷促不安的坐下,隨即就聽鴛鴦姐說道:“老么,我爺之前跟我說,巴祖大巫醫已經將我們柳家的大致情況跟你說了,是吧?”
我沒有隱瞞,如實的點了點頭。
“既然你已經知道了一個大概了,那我就長話短說。”她嘆了口氣,隨後低著頭,低聲講述了起來。
十分鐘後,鴛鴦姐紅著眼眶走出了病房,而我,也坐在沙發上怔怔出神了起來。
鴛鴦姐說了很多,少部分說的是關於龍江會現狀,大部分說的,都是關於她爸的病情。
按照鴛鴦姐所說,如今的龍江會,已經到了一個風雨飄搖,隨時都可能解體,分裂成兩個單獨的派系。
但這樣已是一個最好的結果了,因為兩個派系間,彼此雙方都握有彼此太多的把柄,說白了就是,誰也不放心誰,萬一狗急跳牆,將這些把柄都抖落出去,那可能整個龍江會的高層,都要全軍覆沒。
而鴛鴦姐的父親柳如龍,作為下九流的領袖突然得了重病,這,對於另外一個派系來說,無疑是一個利好得訊息。
因為一旦柳如龍死了,那麼下九流群龍無首,留給他們得只有兩條路,要麼是魚死網破,慢慢被商派給全部幹掉。
要麼,就是依附商派,從會內平起平坐得關係,變成他們養的狗,專門為他們做一些見不得光的事!
至於鴛鴦姐父親得病情,已經惡化得相當嚴重了。
鴛鴦姐她爸的病是肝癌,已經到了晚期,癌細胞已經擴散了,隨時都有可能病危。
而她們接下來要做的,就是用我的血,按照巴祖大巫醫給的巫醫偏方來調製藥劑。
不過,巴祖大巫醫給的偏方不止一種,而是幾十種之多,因為巴祖大巫醫也不知道,到底哪一種才有用。
所以,在這個試驗的過程中,需要不斷的抽取我的血液,直到找出有效的偏方為止。
而一旦找到了有效的偏方,那麼,鴛鴦姐她爸的病情可能會得到緩解,但也只是緩解,延長生命罷了,並不能徹底治癒。
想要徹底治癒,接下來,鴛鴦姐可能還要四處奔走,去尋找傳說中的長生蠱!
鴛鴦姐最後問了我一句話,問我願不願意幫她。
我沒有拒絕,因為我知道,如果沒有鴛鴦姐和柳老,那我們哥幾個,可能早就死在古墓裡了。
這個情我記得,現在,是需要我還這個情的時候了。
我深吸了一口氣,隨即癱坐在沙發上,看著天花板怔怔出神了起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房門忽然被再次開啟了,我定睛看去,而當我看到進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