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見面了,去找了你幾次,你家房子都賣了,這次可好,終於讓我找到你了,老天有眼,老天有眼啊,哈哈……”
“沒有皇帝?”田宏這時候哪裡有心情關心這粗狂的漢子。
“田宏,你是不是玩我?是不是看到大頭混好了嫉妒我,假裝不認識大頭了……來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些都是我的手下,這個是刀疤冰,這個是老五,這個是南南,這個是黃毛,妖少,基基……”
大頭熱情的給田宏介紹圍坐在茶几周圍暈乎乎的一群人,這些人裡面,田宏只認識那個嘴巴腫得老高,門牙掉了幾顆的南南。南南看到田宏看了他一眼,忍不住身體打了一個冷戰,連忙避開田宏的眼睛,抱住身邊的一個女人假裝沒有看到田宏。
別人不知道田宏的厲害,南南卻親身體驗,他可是被那一拳打怕了,現在田宏又是老大的朋友,這仇看來是無法報了,惹不起就只能躲了。
“狗皇帝不在這裡,我要走了。”田宏的目光在包間裡面巡視了一眼,露出失望之色。
“啊……田宏,你個忘恩負義的傢伙,當初你被別人揍得哭的時候還不是我大頭出馬擺平,現在大頭我混好了,顯擺顯擺一下你就生氣了,我們可是最好的哥們……”大頭見田宏居然沒有任何反應,頓時大為掃興。
田宏懶得理他,徑直就朝門外走去,這個時候,大頭急忙跑到正在忙碌的田甜身邊掐了一把,田甜立刻會意。
“哥,等甜甜一會嘛,甜甜還沒有唱呢。”田甜跑到門邊,扯住要走的田宏,央求道。
“哦,我在外面等你。”
田宏並不喜歡這種烏煙瘴氣的環境,他雖然只是一個馬上將軍,但嚴格的說,他也算半個修道之人,紫陽真人傳授與他的道法對這種環境有著一種先天性的排斥。
大頭倔不過田宏,只好和田宏來到走廊外面聊。
“田宏,你真的失去記憶了?”大頭一臉不相信的表情。
“嗯。”田宏的目光看著走廊上一些稀奇古怪的油畫,大多都是一些半裸著的身體,對這些油畫作品,他依稀有一種熟悉的感覺,卻一時之間想不起來哪裡看到過這些畫。
田宏可以肯定,在唐朝的時期,絕對不可能有這種風格的畫出現。
“自己到底在哪裡看到過這種風格的畫?”田宏絞盡腦汁的想著。
“我靠,田宏,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有藝術氣質了!這些只不過是一些印刷品而已,有什麼好看的,來來!哥告訴你我這些年叱吒風雲的江湖事兒,嘿嘿,我不是和你說過麼,我的夢想就是成為一個前呼後擁的老大,現在,我的目標實現了,哥現在有數十個手下,控制著C市百分之六十的公交線路……”
“哥不容易啊,哥綴學之後,聯絡不上你,可是單槍匹馬殺出的一條血路啊……!”
“大頭哥現在終於風生水起了,所以,沒有忘記昔日的兄弟,我說過,田宏是我一輩子的兄弟,都說兄弟有福同享,現在大頭哥混好了,自然不會忘記自家兄弟。”
“對了,田宏,告訴你一件事,你還記得讀初中時候踢球的那事兒嗎?那一次你被比我們高一屆的傢伙打破了腦袋,前一段時間我在車上遇到了他,嘿嘿,大頭哥一聲令下,那傢伙就被揍得屁滾尿流,大頭哥算算是為你出了一口氣,哈哈哈……”
“……”
大頭說得是吐沫橫飛,而田宏只是默默的聽著不說話,看著大頭額頭上那根黑線時隱時現。
“喂喂,我說田宏,你不會真的忘記了大頭吧?”
“忘記了,我要走了,大頭,今天你有血光之災,輕則受傷,重則死人,你還是早點回家吧。”
“呸呸……大頭我現在人強馬壯的,誰幹惹我……”大頭揮了揮強壯的胳膊,一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