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耍了一點心計,搶了她的通告,當然,我的目的是來見你的。”
阮江西娓娓道來,清透的嗓音在夜裡有些飄渺,宋辭並沒有回應,低頭取下西裝上的方巾,浸在融了冰的紅酒裡,微微晃動了幾下,冰塊碰撞酒杯發出輕微的聲響,還有阮江西清凌凌的嗓音:“可是似乎我名氣不夠,那些走秀的藝人都不太想和我一起出場,至於是不是故意絆我摔倒,我就不確定了,這樣也好,讓我有了接近你的契機。”
真是坦白得讓人懷疑,似乎一直都是這樣,阮江西太過單刀直入,總讓宋辭無計可施。
宋辭冷著臉不說話,將方巾取出,覆在阮江西微微紅腫的腳踝上,左右輕揉著,大概是從來沒有這樣伺候過別人,手法笨拙,不得其法。
腳上冰冷的觸覺有些刺痛,阮江西輕微抿了唇,宋辭抬頭看她:“痛?”
她搖頭:“不痛。”宋辭的手指很涼,白皙,骨節分明,很好看。只是他的上下揉搓的動作卻有點滑稽,阮江西笑著看宋辭的手法,“這樣不對,你要繞著圈揉。”
☆、第十章:宋少傳聞
她搖頭:“不痛。”宋辭的手指很涼,白皙,骨節分明,很好看。只是他的上下揉搓的動作卻有點滑稽,阮江西笑著看宋辭的手法,“這樣不對,你要繞著圈揉。”
宋辭垂著的睫毛顫動了幾下,也不抬頭看阮江西,語氣十分地強硬:“痛也忍著,誰讓你膽大包天地跑來招惹我。”
雖然這麼說著,手上的動作卻輕柔了許多,按著阮江西說的,繞著圈給她冷敷。
阮江西笑得很開心,唇邊的梨渦都盛了滿滿的歡喜,她低著頭,認真盯著宋辭瞧,宋辭的側臉是阮江西見過最好看,垂著睫毛,遮住了平日裡總是冷冰冰的眸子,少了幾分冷硬,柔和又精緻,阮江西鬼使神差地伸手,輕輕碰了碰宋辭的側臉。
宋辭驟然抬頭看她,眼裡是明顯的無措。
阮江西笑出了聲,說:“宋辭,你長得真好看。”指尖放肆地摸了又摸,手感很好,阮江西喜歡這種觸感。
宋辭呆住,下一秒,猛地後退,動作太急,有點趔趄,慌張無措地扯到了阮江西的腳踝,阮江西疼地皺了眉。
宋辭愣了一下,隨即檢視阮江西的腳,緊張地看了又看:“弄疼你了?”抬頭,狠狠地瞪阮江西,“誰讓你這麼放肆。”語氣,更像虛張聲勢的掩飾,俊逸的臉連帶耳根子都有些微微泛紅,像醉了酒,眸光不知不覺便沉溺。
阮江西只是笑,放肆地盯著宋辭英俊的臉看。
他還不是讓她繼續放肆,似乎從一開始,宋辭就步步後退,任由阮江西變本加厲。
秦江是半個小時之後才見到自己老闆的,平時挑剔得不像話的人居然蹲在阮江西腳邊上,端著一盤甜點,自己沒吃,倒是阮姑娘胃口看著很好的樣子。宋辭這位大爺什麼時候這麼伺候過別人,平日裡哪個不是小心翼翼伺候菩薩似的供著他,如今這幅畫風……
秦江覺得這個世界玄幻了,神馬情況啊,宋少難不成真被美人計迷昏了頭?
那邊,阮江西嚐了一口甜點,眯著眼心情很好,宋辭只是看著她吃,偶爾抿一小口紅酒。
阮江西說:“不要只喝酒。”
宋辭放下了紅酒杯。
阮江西說:“這個味道很好。”
宋辭用叉子又給阮江西叉了一塊,遞給他。
阮江西小小地吃了一口,遞到宋辭嘴邊:“要吃嗎?很甜的。”
宋辭遲疑了一下,真的只是一下下,然後張嘴,吃下了阮姑娘吃剩的那塊甜點,眉頭微微蹙,嘴角卻高高揚起。
秦江驚得眼珠子都掉了,太科幻了好嗎?他家宋少最討厭甜膩膩的玩意了,那還是那個難伺候地不要不要的傲嬌BOS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