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回憶襲來,她的心臟逐漸收縮,痛的連呼吸都快要斷掉了。
晃神的功夫,男人如同暴雨般的吻再次落下來,沐小言猛的一個機靈,清醒了,而此時男人原本貼在她腰部的手已經漸漸往上移。
“墨少辰,不行!”她有點惱了,直呼其名。
“沒試你怎麼知道我不行?”男人的聲音很冷,甚至可以說染上了怒意。
該死的,什麼是不行?!
沐小言喘著粗氣,開口強調,兩人呼吸交纏,帶著火熱的氣息瀰漫在空氣中。
“姑父,我是顧小言,是您未婚妻顧北北的侄女,也是您未來的侄女。”
這樣的關係怎麼能做成年男女的事?
墨少辰像是沒聽到一般,黑眸落在她白裡透紅的俏顏上,依然糾結著某個話題,“我是男人,你是女人,為什麼不行?”
“我們……”沐小言疲憊不已,看著淡漠的他,突然就不想去解釋了。
墨少辰根本就是故意的。
“你爬到我身上,不就是想我這樣?”墨少辰說著還特意在她腰上掐了一把,邪惡的勾著嘴角,“嗯,是挺嫩的。”
“姑父,你誤會了,我是害怕那隻狗。”
“今晚我是花了錢的。”男人耐心似乎被磨光了,眸底的淡漠褪去,換上的是一種令人畏懼的陰寒。
“墨少辰——”沐小言吐詞艱難,她手心溢位一絲薄汗,不知道怎麼才能說服他放了自己。
呵。
男人嘴裡溢位一聲貌似嘲諷的輕笑。
沐小言這才想起在包房的那疊鈔票,當時她沒有辦法不得不接受,也是想借墨少辰的手把她從那樣的環境帶出來,哪裡會知道這個男人和她玩真的。
沐小言感覺像是被人扇了一個耳光,臉上火燒火燎的疼,在墨少辰面前她成了那種為了錢而出賣身體的女人。
“錢,我可以還給你。”說著,沐小言就要伸手去拿那疊鈔票,她藏在了高跟鞋底下。
她本來就沒打算要,在包房裡只不過是權宜之計。
“我這裡不接受退貨。”男人食指在她唇上漫不經心的摩挲著,仿若上了癮,而後他抬手點了點房間的某個地方,“還是你喜歡在別的地方做,床上,浴室,沙發?”
“姑父!”沐小言又羞又惱。
他媽的,又來了!
墨少辰頭疼的揉了揉眉心,因為她的這個稱呼,燃燒的身體如同被一盆冰冷的水灌下,澆滅了他好不容易升起的火焰。
男人修剪整齊的手指晃在沐小言跟前,退開身,“我勸你想好了再稱呼。”
他生氣了。
沐小言渾身發軟,她後背靠著牆壁,真的按照墨少辰的意思想了下才開口,“墨先生。”
墨少辰走到酒櫃前到了一杯酒,再次看過來時,精雕細琢的輪廓滿是陌生的冰冷,“滾吧。”
而這兩個字於沐小言就是救贖,她緊皺的小臉逐漸恢復正常,“墨先生,謝謝你,如果今後需要有什麼幫忙的地方,您儘管提。”
雖然他一輩子都不可能需要她的幫忙,但沐小言是真心想感謝這個男人,當然也有一絲討好的意味。
墨少辰揚了揚眉梢,沐小言迅速離開後,男人端起手裡的酒貼到唇邊輕抿一口,黑眸漸漸眯起。
剛才他明顯感覺自己身體有了反應,玩不下去了。
墨少辰從房間出去的時候駱向卿剛剛上來,兩人打了個照面,他調侃,“三少,這麼快就完事了?”
男人眸光平淡,不溫不火的溢位一句話,“避孕套尺寸太小。”
駱向卿汗顏,頓了幾秒後臉色變得凝重起來,“三少,顧北北鬧到酒店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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