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這幾年,她也不知道是多少次被人當成了神經病,甚至更嚴重,她還被當成搶孩童的犯罪分子,如同今天一樣。
只是這兩年,隨著時間的流逝,她的這種荒唐行徑少了起來,很多次都能冷靜的對待路邊的孩子,偶爾也只是覺得他們可愛抱一下而已。
今天她大概看到那個孩子受傷,這才激起了心底的那份憐憫吧。
容清歌是在半夜接到警局的電話,她聽說後將孩子交給保姆,立馬就往警察局趕。
她現在住的地方離沐小言比較近,地方警察局也沒隔多遠,二十分鐘後容清歌從車裡下來,沐小言和那個打人的少婦一起出來。
那個女人手裡沒有孩子,卻還指著沐小言罵,“有病就去治,別一天到晚像個瘋子似的覬覦別人家的孩子。”
“你說什麼呢,你說誰有病啊!”容清歌跑上前,她將垂著頭的沐小言護在身後,同樣的語氣和少婦對罵起來,“你敢再說一句試試?!”
容清歌的手指點在少婦的鼻子上,那樣子像是要幫沐小言把一耳光打回來。
沐小言拉住容清歌,勸道,“清歌,算了,我冷,我們還是回去吧。”
少婦卻不放過,“別以為找個幫手過來我就怕你們……”
說這話的時候,容清歌已經抬起手掌,卻被一聲男音制止,“住手。”
兩位穿制服的男人走過來厲聲道,“怎麼,你們還嫌在這裡待不夠,想過夜?”
“不好意思警察先生,我的朋友脾氣不好,她見不得我受委屈。”沐小言連聲道歉。
但言語裡也不是那麼卑微,她故意強調了剛才的事,意思是說,受了委屈,這事還沒找他們算賬呢,還敢關她們一夜?
“剛才的事是我們不對,但一碼歸一碼,你們在警察局門口吵鬧,造成嚴重擾民可就有罪了。”
“切,信不信我讓你們局長過來?”容清歌在氣頭上,她就見不得沐小言被欺負。
這些年,沐小言容易嗎,她可沒這麼浩說話。
這群穿著制服只會欺負老百姓的男人,算什麼為民服務。
“就算是局長過來,我相信他也會……”
容清歌冷笑聲,她揚了揚手裡的電話,把翻到的電話薄遞到兩個男人跟前,那兩個男人一看上面的名字,嚇得頓時閉緊了嘴。
“你,你是……”兩個男人相互看了眼,嚇得不輕。
那位少婦眼看不對勁,先一步溜了。
“清歌,別把事情鬧大。”沐小言拉住她,“我受傷了,你先帶我去醫院。”
“什麼?!”容清歌終於將注意力轉移到沐小言身上,她這一看,更加生氣了,“這裡是被誰打的?”
沐小言朝她擺手,“沒事,應該受的。”
作為一個母親,在那樣的情況下確實會做出如此舉動,沐小言暗並不覺得有多疼,真正疼的在心裡。
“你們怎麼回事啊,她都受傷了沒看到麼,你們就這樣讓那個女人走了?”容清歌疾言厲色的對著兩個男人呵斥,“你知道她是誰嗎,受傷了我家老爺子會讓你們全家陪葬。”
這話也不是嚇唬誰,四年後的沐小言是駱家千金,老爺子在一年前認回她,無論是身上的特徵還是她的經歷,當然最重要的血液鑑定,無可厚非,她是貨真價實的駱家千金。
本來老爺子給沐小言在市區買了房子,但她不想太過於高調,也不想改變生活現狀。
沐小言唯一的要求就是,不要打擾她現在的生活。
駱老爺子最終拗不過沐小言,只能點頭答應。
所以她的身份,外界並不知道。
數落了一番,當時人不在,容清歌也覺得,加上沐小言臉色不好,容清歌怕凍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