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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才剛剛分開,還不如明天繼續約,他得把握好度,別把秦惠雅嚇壞了。
容清歌扔下手裡的毛巾,她掀開被子躺進去,見江逸軒還沒有睡覺的意思,她把被子滾了一圈,道,“你玩沒關係,別打擾我睡覺。”
江逸軒睨了她一眼,“一天到晚不是吃就是睡,你能像個女人麼?”
話落,容清歌猛然就火了,她兩手拉開睡衣的領口,“江逸軒,我怎麼就不像女人了?你摸摸,你看看,我哪裡不像女人了?”
江逸軒聞言只差沒吐出一口黑血,這女人是不是太大方了?
還別說,容清歌這樣一拉,鎖骨下的風光全然暴露出來,江逸軒竟然看得臉頰燒紅,他不自在的別開臉,冷聲打斷,“我沒興趣,別妄想勾引我。”
“你……”容清歌氣急,掀開被褥下床。
江逸軒的這番話對她無疑就是一種羞辱。
他說她不像女人,容清歌不懂,她真的就那麼差,讓他一點興趣都沒有?
“容清歌,你一早就知道我不愛你,就別浪費心思了。”
這還不算,江逸軒接下來的話才更是讓容清歌羞愧難當,“你就是穿的像天仙,我也沒興趣。”
說著,男人裹著被子背對著她,看樣子是準備睡覺了。
容清歌粗魯的將他身上的被子扯開,“江逸軒,好歹我也是你妻子,你這麼說,就不怕我傷心嗎?”
“不是你堅持要嫁給我的?”江逸軒望著她,冷笑。
容清歌怔愣的看著他,男人眼裡只有無情的冰冷,霎時讓她清醒,她眼眶酸澀,心裡難受的不行,喃喃道,“是啊,都是我犯賤嫁給你的。”
他們結婚以來,第三次同床共枕,江逸軒還是對她沒有任何**。
就像他說的,她就是美得像天仙這個男人也不會喜歡她,因為他心裡的人是秦惠雅,她挖空了心思想要走進他的心也於事無補。
容清歌從來不喜歡這些衣服,裹在身上難受,可為了能引起丈夫的注意,她忍著不適穿了。
而她得到的又是什麼,那個男人的嘲笑和不屑。
容清歌赤著腳往外走,在拉開門的那一瞬間,男人無情的聲線再次傳來,“容清歌,你別妄想去找容伯伯告狀,那樣只會讓我更恨你。”
容清歌頓了頓,她沒有回頭,繼續往外走。
這個家,這個房間,窒息得讓她快瘋了。
須臾,樓下響起汽車發動的聲音,江逸軒拉開窗簾,看到那輛紅色奧迪車開了出去。
而他這個做丈夫的沒有丁點擔憂,繼續和秦惠雅發簡訊聊著。
容清歌走後才五分鐘的功夫,江父和江母就出現在兒子的婚房裡。
此時,江逸軒和秦惠雅聊得正歡,看到他們又沒了興致。
他只得對那頭的秦惠雅道,‘惠雅,時間不早了,乖乖的睡個美容覺,我明天中午請你吃飯。’
“逸軒,我都跟你說過多少次了,你就不能忍忍嗎,得罪了容家,對我們沒好處。”江父恨鐵不成鋼。
無論是軟的還是硬的,他都用過了,奈何江逸軒就是不聽,天天和容清歌鬧得不愉快。
遲早,容清歌的爸爸會過來拜訪,對方還敢把容家一半的產業交給江逸軒嗎?
容家沒有兒子,容清歌上面有個姐姐,容父曾經承諾過,只要江逸軒對容清歌好,他一定把容家的半壁江山交給他。
這樣的好事,是求都求不來的。
江逸軒振振有詞,“爸,你放心,我早就查過了,在容家她就是不得寵的私生女,容總不會為了一個外面的女兒和我們為敵的。”
話是這樣說沒錯,可傳出去他們江家的聲譽也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