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小鮮肉聽聞紛紛湧過來,把桌上剩餘的酒連著幹了幾杯,而後討好的問,“容姐,您還要喝麼?”
“要,當然要。”說著容清歌又一次和他們瘋了起來。
酒杯的碰撞聲,嬉鬧聲在原本已經消停下來的包房漾開。
沐小言完全成了一個局外人。她想開口,奈何插不上嘴,只能默默陪在容清歌身邊。
幾杯酒下肚後,容清歌見酒水又沒了,大喊,“送酒來。”
沐小言一聽趕緊起身過去她那邊,她制止,“清歌,你這是幹什麼啊。”
這都喝了好幾瓶了,臉都成關公了,還喝下去非得進醫院不可。
容清歌嘿嘿的笑了兩聲,她手搭在沐小言的肩上,“當然是喝酒啊。”
“你還喝?”
“喝死抬回去。”
“清歌!”沐小言瞪眼,不許她再胡鬧下去。
這女人八成已經瘋了。
“好了好了,我知道。”
容清歌恍恍惚惚的站起身,她舉起手掌攤開,瞬間,漫天的紅色鈔票從沐小言眼前劃過,最終輕飄飄的落在地上。
“好了,你們可以滾了。”容清歌指了指面前的三個男子。
三個男人的動作極其迅速,很快,地上的那一張張紅色鈔票就落入他們的手裡,事後,他們笑呵呵的奉承,“謝謝容姐。”
“那我們就先走了,容姐,晚安。”
包房的門被關上,同時,被隔絕的還有夜色的沉淪。
“清歌,你剛才……”想到剛才容清歌散落的那些錢沐小言就心疼。
把錢給男人,這女人腦子進水了。
沐小言真想好好的罵她一頓。
“放心,我沒醉。”偏偏容清歌還裝的像一副清醒的樣子。
她就是心裡堵的慌,想發洩發洩罷了,還真玩男人啊。
如果新婚之夜沒了清白之身交給江逸軒,她以後哪裡還有臉待在江家。
她這個樣子,沐小言也不忍心說她,尤其是現在,她已經醉的一塌糊塗。
“清歌,我們回去吧。”
容清歌窩在沙發裡不肯動,她朝沐小言揮揮手,緋紅的容顏隱瞞憂傷,“言,言姑娘,你不明白的。”
“清歌,你有什麼話可以跟我說,悶在心裡多不舒服。”沐小言給倒了一杯水,順著嘴角給她輕輕的喂下去,容清歌只覺得灼熱的胃裡稍稍緩解了些許。
“是不是那個江逸軒讓你受刺激了?”沐小言又抽了張紙巾給她擦嘴角的殘留的液體。
聞言,容清歌鼻頭一酸,她歪在沐小言肩頭大哭起來。
“清歌,你怎麼了?”
容清歌哽咽出聲,“特麼的江逸軒,他說,他王八蛋。”
“嗚嗚……”
“清歌。”沐小言安靜的陪著她,任憑她哭溼了她肩頭的衣服。
“他個王八蛋,嗚嗚……說不想和我結婚了。”容清歌說到這兒哭得越發大聲了,還不等沐小言開口,她突然站起來,手指著自己臉,“言姑娘,你說,你說說……我到底哪裡不如秦惠雅那個賤人了。”
她的話沒有讓沐小言有多驚訝,只是沒想到那個男人會悔婚,畢竟秦惠雅已經嫁人了,他再怎麼糾結也是沒用的。
這對於容清歌來說確實是很大的打擊。
秦惠雅和容清歌完全是不同型別的兩種女人,外表上來說,秦惠雅是美豔性的,而容清歌的長相小清新,性子火爆,如果是眼瞎的男人大概都會被秦惠雅的外表所迷惑。
“那江家怎麼說。”沐小言問,兩手抱著渾渾噩噩的她。
容清歌吸了吸鼻子,像是清醒了不少,“江家當然不由他胡來,逼著他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