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駱向卿一轉身,容清歌再次蹲在花壇前吐了出來,跑車的轟鳴聲逐漸遠去,徹底隔絕了狼狽的她。
難受啊。
容清歌在花壇前蹲了很久才進去容家,裡面空無一人,也好,她正想好好的休息一下。
滿身的酒氣回來,若是讓容父看到又得囉嗦一番了。
容清歌關上臥室的門,冷清的夜裡,二樓傳來一陣低低的對話聲。
“媽,那個死丫頭回來了。”容珍給容夫人報道。
她是親眼看到有人送容清歌回來的,已經拍了照片,就等著一個好時機發布出去,讓那個死丫頭臭名遠揚。
“管她,估計又和江逸軒吵架了。”
容珍一臉嫌棄,“肯定是,滿身的酒氣,難聞死了,一個野丫頭,爸爸卻當成了寶貝,真受不了。”
“你別管她,趕緊的給我生個外甥出來。”
“媽,這事不能急。”
“你可別大意,沒有孩子就拴不住男人的心。”
“知道了……”
同一時間,雲天酒店。
因為四葉草的項鍊,沐小言一直悶悶不樂。
在墨少辰面前她不敢有過多的言語,只能暫時戴著那條燙手的項鍊。
墨少辰倒了兩杯紅酒,遞給沐小言一杯,兩人碰著小酌一口,男人盯著她頸間的四葉草項鍊,他情不自禁的伸出修長的手指覆上去,撫摸她頸間的那條項鍊。
沐小言坐如針氈,男人的這番舉動讓她忍不住想,他是愛極了這條項鍊,還是愛極了設計這條項鍊的人?
“沐小言,你聽著,既然我們決定結婚,很多事情我都會為你想。”
沐小言盯著他深邃的眼眸,她清楚,墨少辰的話還沒有說完。
男人一口氣喝下杯裡剩餘的酒,他直接壓上來,沒了之前的氣勢,只是近距離的睨著她漂亮的雙眸。
他指尖往上,漸漸落在她的眼角,薄唇吐出的字眼冰冷,“別和顧浩南扯上關係,不然,到時候連我都保不了你。”
沐小言大腦有一瞬間的怔愣,隨即很快反映過來,幾乎脫口而出,“是他出什麼事了嗎?”
墨少辰眯眼,渾身透露出危險的氣息。
沐小言瞳孔一縮,很識相的閉嘴。
她今晚確實和顧浩南見了一面,她也不知道墨少辰究竟有沒有看到,但這個男人此時的氣勢能讓她明顯的感覺出他的不悅。
或許,她和他在一起,顧浩南就是他心裡的結。
以墨少辰個性,應該是不允許自己的女人心裡裝著別的男人的。
“我們有多少天沒做了。”墨少辰話鋒一轉,摟著她,暗啞的嗓音透著濃濃的誘惑。
這個男人和她在一起,掛念的永遠只有那方面。
也是,他們之間的交易本就如此,她幹嘛要去在意那麼多?
沐小言抿唇不語,像是沒多少興致。
“嗯?”他低聲問,微涼的指尖在她紅唇上摩挲,力道越來越大,似是對她的沉默不滿。
看吧,這便是他們的區別。
墨少辰永遠是命令的一方,她只能毫無條件的聽從。
沐小言心如死灰,良久,她兩手主動吊著男人的脖子,火熱的唇瓣湊過去,學著他的樣子親吻男人的唇。
她親吻的技術很爛,卻撩得他慾火焚身。
兩人很快滾到一起,似乎之前的不愉快都會在這場激情中消散。
許久不曾碰她,墨少辰難免用力過猛。
時間在這場**中逐漸流走,直到凌晨才徹底停下來。
沐小言沉沉睡去,迷糊中她聽到男人喊自己的名字,她沒有力氣去應承,腦海裡迴旋著過去的種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