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先生工作上有什麼壓力麼?”沐小言舉著杯,和他聊著,拖延時間。
說到底,她也只不過是個陪酒的,外面的人說的再好聽,是紅顏知己,可有人願意相信這裡出來的女人是清白之身嗎?
沐小言大腦眩暈,此時的她心裡想的就只有一個字‘錢。’
“壓力?”梁先生笑了笑,“作為男人誰沒有壓力啊,今天我們不聊工作。”
男人說著已經起了身,他坐到沐小言身邊,手掌不自覺的伸向她的大腿。
沐小言的身體本能的顫了顫,一股強烈的噁心感油然而生,這個男人都老得可以做她的父親了。
“沐姑娘在哪裡高就啊。”
來這裡上班的女人,不是學生就是職場白領,只是迫於生活的無奈,夜間才做起了這一行。
沐小言嘴裡的酒艱難的吞下,她微微縮了縮大腿,把距離和他拉開了些。
“我,我……”似乎有些為難呢。
“不好意思,這是你們的**,我不該問的。”梁先生刻意停頓了下,表現的翩翩有禮,“如果在別的公司太苦,沐小姐可以考慮下我的公司,只要你肯去,別的我不能保證,是絕對不會讓你受委屈的。”
男人掏出一張名片遞過去,很是認真。
沐小言禮貌的接下,看了眼。
呵!
她什麼時候淪落成這樣了。
沐小言在他魔掌中又喝下一杯酒,白皙的臉漸漸泛紅,有著令人心醉的美麗。
男人看她的眼神越來越深,既然她喜歡喝,那麼他當然得陪著。
醉了總比清醒的時候好辦事。
只是在這個時候,一陣敲門聲傳來——
“不好意思。”領班推門進來,沐小言眯眼,她喝得有點多,趁著領班進來正好可以去趟洗手間。
梁先生不滿的應聲,“什麼事?”
領班走過去,在男人耳旁低語了幾句,隨後,只見男人從包裡拿出一疊紅色鈔票。
沒耽擱多久他就起身走了,並且吩咐道,“下次來我還點她。”
沐小言在洗手間吐了個天翻地覆,她整個人癱軟在地上,良久後起來,她用冷水洗了把臉,對著鏡子裡面的自己看了很久。
她覺得噁心啊,尤其是現在的她,已經墮落得連她自己都看不起了。
渾渾噩噩的從洗手間出來,領班坐在沙發上等她。
沐小言抬手擦了把臉上的水珠,她沒看到那個男人,不由鬆了口氣。
今天晚上應該算是結束了吧。
“客人說你表現得不錯,這是三萬塊錢的報酬。”領班把點好的錢塞進她手裡,拍了拍她的肩,“第一天,很不錯了,好好幹,以後……”
後面的話沐小言沒有聽進去,她拿著沉甸甸的三萬塊,手在顫抖著,第一次,她覺得錢這個玩意真是個傷自尊的東西。
為了這個東西,她就這樣把自己給出賣了。
沐小言現在最想做的就是回家,她嘴角勉強的勾了下,把錢收好,這些她還要還給容清歌。
“領班,那我,我先回去了。”
“時間還早,我這裡忙不過來,你再去坐一個班。”
沐小言皺眉,拒絕的話還沒說出口,領班已經搶了先,“我知道你剛來,不過總得適應的不是,你看看你,兩個小時就掙了三萬塊,去哪裡找這麼好的事?”
“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就是喝點酒,聊聊天。你平時和朋友在一起不也是做這些事?”
似乎說法是這樣,聽起來也確實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事。
但……她心裡還是排斥得厲害。
“放心,來這裡的客人都是很有素質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