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靈運在一邊聽到牧序真說出這樣話了,當即向後退了一步,實在是羞赧,沒臉跟這老東西在一塊兒。
蘇婉兒聽到這話,馬上說道:“我沒有,是祭酒大人你讓我見到大姐姐跟陛下就哭的,但我為什麼要哭啊。”
蘇婉兒之前其實答應好好地,就是在等著現在拆穿牧序。
牧序聞言,像是早有預料一樣,立馬說道:“對啊,你為什麼要哭呢,因為娘娘這詩詞不全啊,現在娘娘要寫了,所以你才不哭啊。”
蘇婉兒當即點頭:“是這.嗯?”
然後立馬搖頭,可小嘴張開,不知道說啥,因為感覺裡不對,但又好像是對的。
夏鳳翔噗嗤笑了出來,伸手揉著蘇婉兒的頭,隨後瞥了眼牧序。
嚇的牧序當即站好不敢造次。
蘇長安也是笑了下,想著婉兒這丫頭還想跟著牧序玩心眼子,自己都有時候不敢跟牧序玩,就算爺爺都不玩的
滿京城,就牧序心眼兒最多。
招了下手,示意牧序與李靈運二人坐下後,蘇長安開口:“兩位大人可知道我為什麼沒寫完”
兩人再次站起身朝著蘇長安作揖,等待著蘇長安繼續說下去。
蘇長安倒也不謙虛:“那幾首也好,或是長恨歌也罷,都是詩詞太美,太好,只是想想就太激動,感慨太多,唏噓太久,所以不寫了。”
牧序只覺得口乾舌燥,寫文之時若想到極佳句子,難言激動,他也是如此,有時候甚至捨不得寫下,只因為太好了,生怕寫下來後面續不上,糟踐了。
而如此之文,無一例外,皆是佳作啊。
尤其是牧序太清楚蘇長安文采,能讓他如此,那還了得!?
不過就在牧序一個激動,才要站起身說話的時候,蘇長安接著說道:“不過挺意外的,不知道該說是祭酒大人運氣好,還是我家貓貓運氣好,拿了三個出來,沒想到是三個極美詩文,裡面其實也有一些普通尋常詩文,跟這三個一個級別的挺少。”
牧序眼前一亮,意思是
跟這三個一樣,讓娘娘太過激動才不寫的還有?
但眼下這事兒是其次,牧序看著蘇長安:“娘娘.”
蘇長安看著牧序一臉激動焦急表情,開口道:“那天我不寫,現在我肯定也不寫啊,說這些就是告訴兩位大人為什麼不寫。”
牧序雙手拍在大腿上,更加焦急,您不寫您說這些幹啥啊,您這更吊人胃口了啊!
一邊李靈運也是想說什麼,可還是沒說,只是嘆了口氣。
看牧序當下樣子,蘇長安發現挺有意思,畢竟難得逗一下這老秀才。
也算是懲戒吧,誰讓他帶著婉兒過來這樣。
夏鳳翔看了眼蘇長安,輕輕一笑,蔫兒壞的!
但這種時候,自然是向著蘇長安啊,所以夏鳳翔開口:“還有其他事情嗎?”
陛下開口了,牧序與李靈運二人趕忙站起身。
牧序看著夏鳳翔:“陛下.”
夏鳳翔站起身:“若無事,就回去。皇后如今雖然身子康復了,但還是要多休息的。”
牧序老臉擰巴成一團,扭頭看向蘇長安。
蘇長安笑了下,沒說話。
牧序表情更苦澀了,平日裡的娘娘不是這樣的啊,而且我這還帶了婉兒一起來
這樣想著,牧序看了眼李靈運,卻發現李靈運已經作揖,擺明是要離開,牧序恨不得跳起來罵一頓,帶伱來是讓你一句話不說的?
夏鳳翔看著跑到蘇長安身邊的蘇婉兒,突然想起了一事,看向牧序:“姚元載在蜀地還好,無須擔心他,朕已經派人接他回來。”
聽到這話
牧序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