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乃是因這句‘人生若只如初見’而陷入思慮之中。
牧序在一邊沒吭聲,而是搖頭不斷嘆氣,半響後,才開口道:“好啊,寫的是真好啊,咱娘娘怎麼就想出來的呢,同樣讀書的為啥我們想不出這麼好的詞兒呢?!哎.差距!差距太大了!”
這麼說完,牧序看向送詩詞過來的李堯,“我剛說的這句話,你記得算了,你記了幹啥!”
說到這兒,牧序看向一邊的徐醉吟道:“伱等下就寫個這首詩詞的解析,然後記得著重把我說的那些稱讚娘娘的話記下來,我發到期刊上,這倆人的就算了。”
徐醉吟愣了一下。
倒是一邊的姚元載馬上罵道:“因娘娘詩詞,而我等感慨萬千,氣氛如此,你卻想著拍馬屁的事兒!掃興至極!”
趙軾也是很鄙夷的看著牧序:“羞與汝為伍!”
徐醉吟雖然也是沒想到牧序會突然這樣,但看著自己老師,想到老師這邊還真是一如既往,以前不也是這個樣?突然間冒出來幾句話拍拍先帝馬屁什麼的。
牧序倒是毫無所謂,看看姚元載跟趙軾,一臉不屑的搖頭,而後看向李堯:“詩會,娘娘也去了?”
李堯其實剛剛聽了徐醉吟的話後,也是心中訝然,因為只覺得這首詩詞寫得好,倒是沒去想這麼多,可當下了然後,心中震撼不已,只覺得娘娘一句話,卻是道盡了人生一般的感覺,心中萬分佩服。
而當下聽到牧序的話,稍稍一怔後,馬上說道:“回祭酒大人,皇后娘娘沒去,是越王殿下尋了荀司業要了請帖,更找了貓貓大人一同去的,詩詞是貓貓大人從她的包內拿出來的。”
牧序聽到愣了一下,稍稍一琢磨後看著李堯:“你仔細說說。”
李堯當即將自己看到的全過程說了一遍。
也就是簡單的,貓貓站出來送上後就離開了,至於為何離開,李堯也不知道自然也沒多做解釋。
不過,李堯倒是省略了貓貓興奮開心愉悅的事情,畢竟想著也不重要,跟面前這幾位說話,還是要挑選重要的事情。
簡單聽完,李堯倒是補充的說了,雖然貓貓姑娘奪了魁,但因為離開了的關係,所以最後那柳白獅親手所做硯臺以及共進晚宴機會落了誰家,也沒人知道,但可以確定的是不是邀請了貓貓一起來的越王殿下。
而聽完這些.
牧序不由皺起眉頭。
感覺缺了點什麼,又感覺什麼也沒缺。
貓貓被越王邀請前往詩會
越王爺圖個什麼。
而且最後那個彩頭,越王也沒拿啊。
這是什麼意思.
這麼想著,牧序看向李堯:“崔大人離開前什麼也沒說,就直接走了?”
李堯認真想了想,好像也沒說什麼,從他當時的視角看,就是朝著越王行了禮後直接就走了,於是點點頭:“嗯,是給完了藥包後,就直接離開的。”
但是說完,李堯想了下後還是說道:“在白獅小姐宣佈了詩會開始後,貓貓大人就馬上將詩詞送了上去,之後越王殿下給了貓貓大人一個東西,貓貓大人拿著才離開的。倒是也沒多囉嗦什麼,直接就走了,像是完成了任務一樣的感覺”
聞言,牧序再次皺眉。
給了東西?
用東西讓貓貓參加的?不對啊,這樣的話最後彩頭不是越王也沒拿嗎?
而且娘娘的詩詞,貓貓直接拿出來參加詩會.
他牧序在朝中許多老人嘴裡是全京城心眼子最多的人。
但實際上,牧序心眼子一點兒也不多,主要是牧序遇事兒就會仔細去想,畢竟在京城,任何事兒都要仔仔細細想想才行,尤其涉及到一些大人的事兒。
想啊想的,牧序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