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
在感受到剛剛蘇長安看向自己,並且還看著自己時。
卻是默默翻了個白眼給蘇長安。
但是想到這是蘇長安第一次吃醋的事情,夏鳳翔甜絲絲一笑。
而那公子哥倒是毫無察覺什麼作揖道:“在下廬州夏邀墨,以前是京城人,但常年住在廬州。不知兩位姑娘芳名。”
夏邀墨?
邀墨?
蘇長安聽到這名字感嘆這倒是個好名字來著。
但是轉念一想...
夏?
想到這兒,蘇長安回頭疑惑看向夏鳳翔。
倒是夏鳳翔沒去理會蘇長安,而是聽到這名字,笑了笑,像是早就猜到了一樣。
蘇長安更加狐疑。
不過...
夏鳳翔笑著說道:“隔岸春雲邀翰墨,傍簷垂柳報芳菲。公子好名字。一起坐吧。”
說著,夏鳳翔做出請的姿勢。
不過...
夏邀墨卻是聽到這詩句,有些詫異的看著夏鳳翔,然後低頭重複唸了兩次這詩詞,當即一臉驚喜的看向夏鳳翔:“我父親給我取這名字時,只想著讓我能有文采,故而才這樣取了。卻是沒想到還有這樣詩詞,不知這詩詞出自何處,亦或是姑娘所作?”
這樣說這話,夏邀墨也是直接坐到了凳子上看著夏鳳翔。
夏鳳翔笑了笑後說道:“同官載酒出郊圻,晴日東馳雁北飛。隔岸春雲邀翰墨,傍簷垂柳報芳菲。池邊轉覺虛無盡,臺上偏宜酩酊歸。州縣徒勞那可度,後時連騎莫相違。詩詞並非我所作,而是一個莫名其妙掉進醋罈子裡的人。”
夏邀墨聽到這話,來不及去感慨這詩詞如何,倒是有些疑惑掉進醋罈子?
人能掉進醋罈子裡?
因此,夏邀墨很是不解的看著夏鳳翔。
一邊蘇長安撇撇嘴看著夏鳳翔,詩詞肯定是他無聊‘抄’的,被夏鳳翔看到了,僅此而已。
不過...
看著夏鳳翔這樣,蘇長安倒是確定這應該是認識的了。
同樣是姓夏。
這小子不是皇族的吧...
蘇長安倒是聽夏鳳翔提起,因為婚禮的事情,所以邀請了那些在各自封地不問朝政只享清福的一些王爺們進京。
不過夏邀墨這邊,雖然想了半天人怎麼可能會掉進醋罈子裡,但是想來想去,想不明白,也就懶得去思考了,反倒是細細品味起剛剛那詩詞來。
但...
忘了!
只記得那麼幾句了!
不過,夏邀墨咳嗽了一聲吼說道:“好詩詞啊,沒想到在下名字竟然還有這樣一番風味。姑娘所認識那位掉進醋罈子裡的朋友,不是尋常之人啊。”
夏鳳翔聽到笑了起來,然後深深看了眼蘇長安。
蘇長安一臉無奈,也是看著夏鳳翔。
夏鳳翔白了眼蘇長安後,重新看向夏邀墨。
倒是夏邀墨,抿了抿嘴唇後,挪了挪屁股,更加靠近夏鳳翔。
看到這一幕!
蘇長安愣住了。
他雖然猜著自己媳婦兒認識這個穿金戴銀的小老弟,但別的男的這樣靠過來,他還是不行的。
所以馬上起身,來到自己媳婦兒旁邊坐了下來,也不多說什麼,就是微笑著看著夏邀墨。
夏邀墨愣了一下,看著蘇長安笑容,卻是有些看痴迷了。
一邊夏鳳翔看到輕輕掐了下蘇長安後,咳嗽了一聲。
夏邀墨聽到這咳嗽,當即意識到自己失禮了,趕忙開口說道:“是在下失禮了,在下並無任何非分之想,更沒有別的意思,只是剛剛在那邊看著這位姑娘,很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