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些日子他回來了,那些毒草就全是你的了。”
正在添水的貓貓一雙貓耳當即豎起,並且晃了晃。
蘇長安接著說道:“這次西域那邊進宮來了一些冬蟲夏草,我看量挺多的,所以給你留了點兒,我跟孫姑姑說了,明天就會給伱送過來。”
只見貓貓屁股後面多出了條貓尾巴一樣,而且貓尾巴直直豎起甩來甩去,顯然十分開心!
看著這樣的貓貓,蘇長安笑了下,而後抬眼看向月亮:“雖然不知道你之前啥時候給我喝了莫名其妙的東西,但幫了大忙了,否則搞不好我現在已經被毒死了。”
貓貓愣了一下,回頭看向蘇長安。
看到蘇長安銀色長髮披肩散落,更看到蘇長安慘白臉色,尤其月色之下,雖然好看至極,但卻莫名讓人看了傷悲。
尤其是貓貓一路上所想的問題。
“疼嗎?”貓貓看著蘇長安。
蘇長安看向貓貓,笑著說道:“疼死我了。”
從沒給人說過這次跟黃巢打完後疼不疼的事兒。
跟夏鳳翔不敢說,害怕她擔心,因此一直笑嘻嘻。
跟其他人是不能說,因為需要讓人看到他健健康康的,如此才能振奮人心。
所以疼不疼的.
只有蘇長安一個人知道。
可面對貓貓.
好像說了也沒什麼,而且除了夏鳳翔,也就貓貓敢問了。
貓貓‘哦’了一聲,然後低頭看著水壺,果然很疼啊,但想一想就知道很疼,為什麼我還問了出來,想著的同時,貓貓低喃:“要是我在身邊,至少能幫你止疼。”
蘇長安看向貓貓。
貓貓其實什麼都清楚,只是很多事情不會流露出來,也許是從小生活環境導致的她用這種方式保護自己。
這一點,蘇長安很清楚。
畢竟剛開始在宮裡,可就是跟貓貓相依為命在宮裡躲了那麼多次暗殺活下來的。
這個女孩,早在蘇長安心裡跟家人差不多了。
不過看著貓貓有些哀傷的側臉,蘇長安知道貓貓也在內疚自己不在自己身邊,所以扯開話題問道:“白天咱倆鬧彆扭,我就沒問了,張媽媽她們都好嗎?”
聞言,貓貓看向蘇長安點頭:“很好。”
說罷,貓貓想到又胖了幾圈的張媽媽,貓貓補充道:“那個財奴,現在跟山一樣胖了。”
說完,看著茶水溫了,幫著蘇長安倒滿水後,看到蘇長安看著自己,接著說道:“她們開了家酒樓”
到了敦煌的張媽媽一行人,並沒有繼續做舞團的事情了,而是用身上的以前開了家酒樓,多虧了貓貓臨走時給了一大筆錢,讓她們開的酒樓規模也很大,就算舞團內有十幾號人,但也足夠養活了。
雖然也有些麻煩,但總歸張媽媽本身彪悍,加上神策府暗中幫扶,倒也沒遇到過什麼麻煩。
只是貓貓在說起酒樓的時候,臉色很難看,還罵了幾句張媽媽那個財迷。
原因是去了酒樓內,因為寶弦的容貌,吸引了不少客人前來,甚至一些人都將寶弦當做是【真佛】了。
尤其是寶弦自己還不在意這個,天天就在酒樓內坐著。這也就讓客流量變得很大,而貓貓自然也就變成了跑堂的。
而張媽媽對寶弦跟燕如玉是一個態度,對貓貓又是另外一種態度,簡直就將貓貓隨便使喚。
說到這些的時候,貓貓說著自己好歹是趕了那麼遠的路,結果就成了跑堂的給人端茶送水。
雖然很生氣,可說的時候,貓貓是在笑著的,完全看不出怒氣。
從張媽媽,聊到那些姐姐們,最後聊到瘸腿的青兒,說青兒現在開始讀書了,雖然還是會被張媽媽罵,但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