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舌,順帶著瞟了眼後邊那些御史們。
但也就是在鄢景卿說出這個特字的時候...
楊善長搶先一步,打斷了鄢景卿的話,拱手作揖道:“陛下,犬子之前設宴款待學子的事情,老臣知道,不過...款待之學子總共一百多人,而受邀前來的朝中官員也有十數名。皆是因犬子與鄢大人及其其他官員認為,這些學子乃我大夏之棟樑之才,為他們科舉文運昌盛,從而成我大夏可用之才,為輔佐陛下宏圖偉業鞠躬盡瘁,所以特地擺下宴席。”
一邊牧序聽到這話,心裡笑嘻嘻,高下立判啊。
同樣是欣賞。
同樣是特地。
但是楊善長這說出來,卻是一下子變味兒了啊。
鄢景卿聽到楊善長的話,也是立馬反映了過來,知道自己剛剛一著急差點兒說錯了話,但還好有老師在。
鄢景卿後怕的喘了一口氣,之後立馬說道:“陛下,正是如此。但是後來,也就是一個月前,因為臨近科舉,臣與楊大人為了避嫌,故而不再與這些學子們見面,期間歐陽文華等許多學子都來找過臣,但也被臣拒之門外。而且,臣聽聞他們也去找過楊大人,但楊大人也未見他們。”
“但是,在那次宴席上,臣與楊大人,還有當時一併前來的劉大人等御史臺,翰林院的一些大臣都在宴席之上然他們好生準備科舉。但如今想來,怕是那次宴席之事,讓他們有了些想法,臣之罪。”
有了楊善長提醒,鄢景卿自然也知道要怎麼做了,意味深長很是懊惱的這般說了一番。
夏鳳翔看了眼楊善長,笑了笑後說道:“哦,原來是這樣,不過也不用緊張,朕只是看到這個歐陽文華的名字,所以突然想了起來。不過,朕記得,這個人是歐陽家的人吧。”
鄢景卿馬上回答:“是揚州江都郡歐陽家的人,其祖父便是昔日尚書令歐陽老大人。”
夏鳳翔想了一下後說道:“查一查吧,歐陽老大人為人剛正清廉,朕年幼時曾經見過一面,他的子孫不應該做出這樣的事情。不過既然鄢大人你這麼瞭解,就由你查一下這次這三人的事情吧。”
“其實由你跟楊國富二人主事最好,畢竟也算避嫌,但楊國富既然忙著掃黑除惡,那就由你主事吧,不過...趙玉琅...”
趙玉琅聽到,當即站了出來:“臣在。”
夏鳳翔開口說道:“你跟楊國富走的挺近,那就由你代替楊國富與鄢景卿一同主事徹查這件事兒吧。不過,你才巡鹽回來,舟車勞累,但這就又給你安排了差事...但也無所謂,誰讓你趙大人有那般大能耐呢。”
完全不給趙玉琅多說一句話的機會,更不給推辭機會。
趙玉琅也更加不敢推辭,於是馬上拱手作揖:“臣,領旨。”
但是,趙玉琅卻是感覺到了為何楊國富等人會莫名害怕當下的女帝了。
因為...
這話裡全是陷阱!
與他離開前那個女帝完全就不是一個人的感覺!
夏鳳翔看向鄢景卿:“鄢大人是對朕說的有什麼意見嗎?”
鄢景卿聞言,愣了一下,但是立馬意識到什麼,趕忙回答:“臣,不敢。臣必定不負皇恩,將此事追查清楚。”
夏鳳翔看向楊善長:“太傅,這次的事情,自然也是要徹查那些考官的,那裡面有不少是你的人。”
聞言夏鳳翔這直白的不能再直白的話。
鄢景卿與趙玉琅心中一震。
倒是楊善長從容淡定,拱手作揖後恭敬說道:“陛下,臣惶恐。”
說罷,緊接著說道:“天下之土,莫非皇土,天下之臣,莫非夏臣。朝堂之上沒有什麼人是臣的人,全是陛下的人,全是陛下的臣,科舉之事事關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