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識的笑出了聲，尤其看著最下邊寫著的那句‘漂亮吧，十里八鄉就屬你最漂亮，最俊了，瞧瞧這淚痣，都長心坎兒裡去了。’
看了好一會兒這畫後，女帝眼中毫無怒意的碎罵道：“醜死了！畫的這麼醜，字也這麼醜！”
說罷，將畫作小心收好後看向燕如玉道：“剛剛讓你轉告的話，不用跟她說了，就說...這次朕看到畫了，下次別畫了！太醜了！而且字比畫還醜！”
燕如玉看著女帝雖然看起來像是生氣了，但臉上卻是掛著很甜笑容不說，語氣都很是柔和。
很詫異！
十分詫異！！
因為這一路來，其實燕如玉都在糾結這幅畫的事兒...
因為，太醜了啊！
這給誰都必定生氣！
所以剛剛她都想著該怎麼勸女帝了。
但是現在...
女帝沒生氣不說，甚至有些...
甜蜜的感覺？
燕如玉不理解...
也不懂。
只是看著女帝恭敬抱拳：“是。”
但...
看著女帝吃著東西有些傻笑姿態露出，這更讓她不理解了！！
女帝卻是突然想起了什麼一樣看向燕如玉：“對了，元汝溪今天去找蘇長安了吧。”
燕如玉馬上說道：“是，與荀曠荀司業一同來的，來送昨夜姚老夫子與水雲先生他們允諾了的字帖給長安小姐。”
女帝搖搖頭：“是牧序讓元汝溪去的，牧序跟我說了這事兒，說是想讓元汝溪教教蘇長安書法還有劍法來著，但最後決定權還是在元汝溪身上。”
燕如玉怔了怔：“祭酒大人這是...”
女帝說道：“估計是讓蘇長安那王八蛋有點兒自保能力吧，但...牧序能有這麼好心？父皇曾說過，京城裡面的人，人人都有八百個心眼子，但唯獨他牧序，愣是要比其他人多四百個，有足足一千兩百個，你等下先去趟國子...嗯~~~算了，你還是別去跟那個老狐狸打交道了，你的執拗性子還有笨笨的腦子，被人賣了都要給人數錢。這事兒你別管了，元汝溪要是真要教，蘇長安也樂意學，你就在旁邊看看教的東西對不對就行。”
燕如玉抱拳：“是。”
然後，燕如玉說道：“今天長安小姐倒是又跟我提出來，想學劍法，刀法來著。我說了不能教她。”
女帝說道：“以前是怕學會了，你這麼笨，那混蛋那麼油嘴滑舌的，又惦記著跑之類的，萬一你沒看住。現在看起來也不會跑了吧，反正要學就教唄，但別教的太厲害了，萬一我都打不過了可怎麼辦，但是你多注意就是了，神策府那邊我也會下了命令，會了武功別跑了就行...”
但是說完，卻是笑了一下：“興許也是我多想了，就算學，這麼短時間能學個什麼。你教就是了。”
燕如玉馬上抱拳：“是。”
但是才要接著說什麼，就看到女帝又看向那收好的畫作，不知道在想什麼，反正是又露出了甜甜一笑。
燕如玉表示...
很不理解！！
不過...
女帝理解！
畢竟...
這是她跟蘇長安間發生的事兒嘛。
……
大概是三個月前，也就是她救了蘇長安回來的第三個月。
兩個人幾個月下來，已經熟悉了許多。
不過蘇長安不知道女帝是女兒身。
那一日，女帝依舊是在朝會上惹了一肚子氣，於是又來找蘇長安宣洩。
沒成想，當時的蘇長安就自己個兒蹲在一個地方無聊畫畫呢。
看了那畫，女帝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