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來無回。”
高柔捏了捏袖子，隨後接著問：“若是對漠北重騎兵，火槍可射穿他們鎧甲？”
李文優坦然：“能，但無需火槍，直接用火炮炸就好。”
李文優也是知道火槍火炮的事情一直保密，所以補充解釋了句：“高大人，火炮比火槍大數百倍，與這桌子還要大一些，威力足以一炮轟碎尋常一扇城門。更可開山碎石，威力極大。”
高柔愣了下的同時，倒吸口氣，隨後不由看了眼蘇長安，稍微思量了一下後，當即看向李文優：“若是攻城，可滅一城？”
李文優點頭：“一門自然不行，但陛下暗中讓神策府從去年一直製作到現在，西北，西域，北方，燕地都已經送去許多，而且除了這些，我們本身士兵本就不畏懼他們。”
李文優又說道：“而且還有娘娘發明那長弓。”
雖然沒見過，但陛下既然已經讓神策府開始製作，那必定不會差。
高柔歉意搖頭：“讓文憂誤會，我並不是質疑將士們的戰力。”
說完，高柔看向夏鳳翔，因為明白了，為什麼陛下敢在婚宴之上說殺漠北述律平的弟弟就殺了，因為那行為雖然解氣，可明擺對方就是送來殺的。
也更加明白，為什麼陛下對於戰事的事情，從來自信。
蘇文清等人更是重新對這兩樣東西有了認識。
尤其是牧序，想到那日魯般朱勉二人的激動，總算是明白了，這感情娘娘發明了這麼了不起的東西啊。
牧序看向那個坐在那兒白了頭的姑娘，哎呦，我的娘娘啊，越看越招人稀罕啊，這玩意兒發明的可是太好了。
高柔朝著夏鳳翔恭敬一拜後，又朝著蘇長安行禮，前者是行禮，後者是高柔覺得該行禮。
因為，國之利器啊！
高柔如今也年近古稀，見了太多戰事，尤其是她的父親也是武將，但卻死在與吐蕃的一戰之中，她比任何人痛恨戰事，但卻又無可奈何。
可是現在
那火槍，還有不曾見過的火炮，讓高柔看到了一樣東西。
和平。
高柔抬眼看向夏鳳翔：“陛下之前說要滅高句麗，朝鮮二國，就是打算用火炮火槍嗎？”
夏鳳翔倒也不隱瞞，畢竟今天就是要讓這裡的人知曉有火槍火炮的存在，所以點頭：“練了那麼久的兵，總要試試了。而且若是在漠北滅回鶻之前滅不過高句麗朝鮮二國，那就代表還需要接著練。”
夏鳳翔說的輕描淡寫。
但是下邊的人看著那個坐在榻上，坐姿隨意，再無以前正襟危坐模樣的小姑娘，一雙雙眼睛之中不知為何再次感覺到了陌生。
可是又那麼的熟悉，因為先帝當年，說這些事情就是這般輕描淡寫。
滅國是為了練兵，而且漠北已經打到了回鶻王城，這邊卻是還沒出兵呢，這就說要比漠北滅回鶻速度快。
大夏天子。
自當如此！
大將軍們一個個看著那位女帝，數年不見，已經出人意料了。
文官們不說話，但對於這樣的事情，卻是無一人反對。
就像是剛剛李文優，褚嬰二人站出來的時候，周元讓說要好好商量一下這件事才可。
文官們沒有人說話，只是在說到樓蘭的時候，蘇文清站出來了，因為樓蘭可不能讓別國滅了啊，那是大夏要滅的。
其他文官們依舊沒人說話。
因為沒什麼可說的，他們這些讀書人支援殺人。
若是有人不支援，他們才要說話了。
正如陛下要派兵滅高句麗時，有人反對，結果第一時間站出來駁斥的是文官而不是那些武將們。
文臣比武將還要好戰，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