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貓睡意朦朧的打了個哈欠。
畢竟往年這個時間楊府可謂是門庭若市,不少送孝敬送年貨的人可謂是排隊都能排到朱雀大街那邊了。
楊善長伸手拿起杯子,但是才要喝,卻是看向楊國富:“沈悅啊,當年還是個靦腆讀書人呢,如今都能被蜀王委以重任了啊。”
只是想到崔家
蘇長安看向了坐在馬車裡的貓貓。
一邊鄢景卿也是皺眉看著楊善長。
再來就是,陛下對於魏玄成等人上書彈劾餘下楊黨之人的摺子,都不予理會了。
鄢景卿接著說道:“是現在蠻子那邊的南院大王,那個太后如今將整個國家都捏在了手上,他兒子做了傀儡大王,這次派了自己弟弟過來,說是有禮物要送給咱們陛下,但具體是什麼不知道。學生昨夜跟黎春芳他們設宴時,仔細看了看,這人狂妄至極,是個酒囊飯袋,那個太后聽著是個厲害角色,但卻讓這麼一個弟弟做南院大王,有些.”
兩人愣了一下。
掃雪的掃雪,採買東西的再採買東西。
畢竟從原本的工部郎中,到京兆府少尹,是從從五品升職到了從四品。
此時
門開啟,楊善長與楊國富看過去,看到是鄢景卿。
而且授的官也是留在京城裡做翰林院編撰。
而當楊國富說到這兒.
楊善長開口說道:“國富,你剛說什麼來著,你要做點什麼是嗎?”
女帝的意思很簡單,你楊國富幫皇后娘娘掃黑除惡這事兒辦的不錯,那就索性你徹底接手吧。
鄢景卿苦笑一聲。
蘇長安也不多說什麼,而是笑了笑後,轉頭看向馬車外邊。
聞言,楊國富抿抿嘴唇,然後看著自己老爹直接說道:“爹,咱們這局面,不做點什麼不行啊,兒子真怕啊!這陛下像是饒了我們了,但.但是這看來看去,不像是饒恕的樣子啊。”
楊善長輕輕咬了口,然後看著自己這一個兒子,一個學生,不由罵道:“大鵬展翅九千里,她看不見地上的螻蟻。你們啊就是一直太拿自己當回事兒,所以蹦來蹦去的,如今安生了,也就太平了。陛下眼中,現在只有婚禮的事兒,還有當下發生的其他事兒.你們兩個是覺得自己比皇后娘娘重要?還是比膠東一大半都快被八王捏到手上重要?還是覺得自己比蜀王勾結外族都快明目張膽造反重要了.還是說比那些南邊清流們擰成一團繩對朝廷陽奉陰違重要.”
無一例外,全部都在努力做事兒,主要也是看多了其他那些楊黨下場,一個個害怕了!
楊善長沒說話,只是看著鄢景卿。
聞言,楊國富搖搖頭:“跟咱們有關係,雖然考上了甲榜,能被授什麼官,被弄候補了,就算以後被錄用,約莫也就是被扔到哪個犄角旮旯裡做個知縣。”
只見雖然雙腿上放著醫書,但貓貓卻是歪著腦袋,一點一點的打著瞌睡。
但是今年
楊府大門緊閉。
這麼說完,楊善長喝了口茶水後說道:“我記得跟道濟是同窗好友,見見面是應該的,別想太多。我們.做好自己的事兒就行。”
楊國富點點頭。
楊善長點著頭,指了指爐子上烤著的饢餅,示意鄢景卿吃,然後自己向後靠了靠說道:“都弄好了就行,弄好了就行,明天是大夏最重要的日子了。”
而楊國富想了想後說道:“老爹,西域跟吐蕃那邊,怕是已經跟蜀王聯絡密切了,雖然只是猜測,但是”
就看到貓貓一下子將自己完全蓋在毯子裡面。
但.
沒人覺得楊府就此落寞,饒是不少楊黨全部在掃黑除惡,還有嚴詞,魏玄成等人歸來後抄家的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