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談判的事情,還有之前薊州城內的事情。
雖說韓匡這人虎了吧唧,但心思其實很細膩,立馬從中明白什麼,看向虞老大人:“城內散播的全面不,要不我再讓人去城外散散?免得那些漠北人不知道。”
虞允文笑了下:“肯定知道。”
韓匡不多說,只是皺眉:“他孃的,狗日的們還有臉跑來要人?膽兒這麼肥?”
韓匡說話時,捏緊拳頭。
但正在給韓匡塗藥的貓貓不由皺眉,冷漠開口:“別動。”
韓匡看著眼前少女一下不敢動了。
亓奇看著貓貓,其實心中到現在才平靜下來,早上到了這邊見到陛下與皇后娘娘時,亓奇整個人傻了,因為陛下與娘娘不是在京城嗎?也是知道了原來是陛下點名讓自己做的這次使臣。
各種各樣思緒一下子在腦子裡考慮,實在是由不得她不考慮。
當下看著這位在京城極出名的貓貓,還是覺得有點兒突然。
倒是潘嶠好奇看著貓貓的同時,低頭看了眼貓貓的小挎包,世間傳聞,娘娘不怎麼參加文會詩會那些了,所以有這樣一句話,娘娘詩詞盡在她身邊醫官貓貓的挎包內。
韓匡是個閒不住的,看著貓貓低頭去弄藥,扭頭看向潘嶠:“倒是潘大人,我也不會談判啊,你讓我帶著人弄他們,我絕對沒二話,你讓我跟他們好好說話,不會啊。”
潘嶠笑了下,很是儒雅道:“外交之事,大國禮儀,做到禮儀二字即可。到時候韓將軍看我如何,你就如何便是,放心,不難的。”
韓匡點點頭,可看了眼亓奇,又看向潘嶠:“沒讀過啥書,不會啊”
杜預看著韓匡,想到了什麼,笑著說:“還有你韓將軍不會的事情?禹州的事情,蘇子玉寫了封信告知了我,那日我與娘娘論政事,偶然提起.娘娘也是與我說了些。”
說到這兒,杜預先是朝著韓匡豎起大拇指:“了不起啊,敢做那檔子事兒,之後還愣是招惹了燕大統領,今兒個又要將老天師抓進牢房內。”
說話間,杜預站起身朝著韓匡作揖一拜:“給韓將軍作個揖,免得您老人家啥時候也給我訓上一頓,還給我來上兩巴掌。”
一旁人疑惑看向杜預,不知道杜預這是說什麼呢,後邊倒是聽得懂,但前邊跟陛下娘娘有什麼關係?
而韓匡看向杜預,臉完全苦著:“您說這事兒,我”
貓貓這時候看著韓匡這樣,很無情直接在韓匡傷口那兒重重塗了下藥,不聽話非要動!
韓匡疼的叫了一聲,立馬看向貓貓,不敢動了。
杜預笑了笑,才要開口,就看到了陸才走了進來。
杜預其實在剛剛見面時就猜到了陸才身份,當下看到陸才,馬上作揖:“可是陸大人?”
陸才惶恐:“是小的,大人別叫小的是大人,擔不起,叫我名字就好。”
陸才稚嫩面龐加上謙卑模樣,讓一邊寧雙與王韶,還有韓匡等人看著有些疑惑這位就是陛下欽定去審訊赫連沁的人?
但眾人都知道,這位陸貂寺小小年紀其實是已經穿了紅袍的內侍,且就在娘娘身邊,自然不敢怠慢。
杜預開口:“陸大人莫要謙虛,不過赫連沁的事情,大人可知曉全部?或是邊走邊說?”
陸才馬上說道:“邊走邊說吧,不是還要拿她談判嗎?談判之前全弄好了,也好不耽誤各位大人的大事兒。”
說話的時候,陸才那條蛇從陸才衣領中爬了出來,只是看到貓貓,小蛇那雙綠色豎瞳眨了下,又吐了吐信子,像是威脅貓貓你別過來。
可看著貓貓嚥了下口水,小蛇立馬環繞陸才脖子一圈,縮回了衣服裡。
看到這一幕,眾人有些新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