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其實兩人各算各的,若是白氣依舊是劍山弟子,倒是要叫一聲風靜棠師叔,但畢竟白氣棄劍不練,便已經脫離了劍山,所以也就各算各的了。
終究見得多了想的也多了,許多事兒看得透,所以也不可能一直在過去中緬懷。
不是自己在種奶奶臨終前幾日畫的那幅畫。
蘇長安回禮:“只是旁觀者清而已,算不得什麼。”
啪!
風靜棠當即躬身抱拳:“此份恩情,風靜棠記下了,今後夫人若有事,只要差人送個口信到劍山,刀山火海,靜棠,義不容辭!”
蘇長安也沒阻攔,雖說過些日子就可能全部都知道了,畢竟那榜單上總不能一直掛著刀仙這個稱號,但是當下的話,還是知道的越少越好。
而聽到風靜棠的話,原本有自己心思的白氣愣了一下,低頭看向這把綠色長劍。
蘇長安看向白氣,他來這兒,有個原因是因為這個的,但主要原因是想著看看能不能弄一張畫,畢竟蘇子沐也好,老爺子也好,都很喜歡白氣的畫,姚老夫子也很喜歡。
來的時候,風靜棠就跟蘇長安如實相告了,此行他找白氣一來是好久未見,再來也是因為見到了這把【百里】劍的緣故,所以才來找白氣的。
景語看著白氣模樣,嘆了口氣,開口說道:“白師叔,這位是李星河李夫人。我們是在揚刀大會認識的,就是你剛剛說的那位刀仙,聽說了師叔你因為她生病了,所以跟著我跟師父一起來看看的。”
而是一種十分微妙的感覺,但白氣說不出來,反正感覺哪裡不對。
但無論如何,看著蘇長安樣子,風靜棠終究是站了出來,看著蘇長安抱拳:“夫人,那把劍.”
白氣向後退了一步,朝著蘇長安深深作揖:“此事,是白某唐突了,兩次見夫人,皆驚為天人,想擅自畫出夫人風華,卻是不知如何下筆,落了心魔在心裡邊,是我自己的問題,總歸是學藝不精。所以這才有了酒醉春風,空對一庭霢霂,若是驚擾了夫人,還請見諒。”
雖然沒說具體原因,但風靜棠以誠相待,蘇長安自然不會吝嗇什麼。
而後抬眼看向風靜棠。
但才開口。
但.
不好開口。
才第一次見面,怎麼開口。
但這樣說完,蘇長安看著白氣,想到這位種秀秀與太奶的事情,也想到了自己跟媳婦兒如履薄冰的這條路。
連危跟李錦繡被蘇長安示意了一下後,也走出了房間。
但是知道真相的白氣卻是清楚,種奶奶不是沒有劍,而是有自己的劍,只是劍在她等著的人那裡。
風靜棠看向蘇長安,有些愕然。
但是想了想,感覺不大對,白氣成現在這樣好像是跟自己沒關係,但
怎麼說呢
又好像跟自己有直接關係。
但是下一刻,白氣也是鬆了口氣:“也算是個交代吧。”
文武全才,貌若天仙,讓白氣不知如何去畫。
一邊風靜棠看著蘇長安樣子,回想起在柳月莊這位夫人那一句句,就隨便練啊,唰一下實力就提升了啊之類的話。
當說到這兒,白氣想起了一件事兒。
所以當聽到蘇長安這話後,白氣自慚形穢:“夫人說笑了,就是因為想畫夫人,結果畫不出,所以才著了心魔。”
於是開口問道:“先生剛剛說要畫我?”
冒然開口失了禮節。
只聽蘇長安說道:“嗯,可以啊,反正我那些事情,說起來很多人都知道,但一些隱私就不告訴你了。”
風靜棠點頭:“確認過了,是師父的劍。”
但.
近在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