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咋樣了,還在抄?”
小時候,她父皇帶著她坐在一面大地圖之上,指著南邊畫起來的連線許多已知國家的線路說,這是今後大夏海運貿易的地圖,若是成功了,我大夏百姓豐衣足食,國庫也必定會盈實,而且南有海運,西有西域貿易。燕地以北拿下高句麗驅逐漠北,那裡黑土肥沃,可大開耕田,再北一些有大片草場可供養牛羊馬匹。西南東南之地更不必多說,本就沃土。
連危疑惑了一下。
有一人皺起眉一臉遺憾:“咱哥幾個那天都忙著給家裡婆娘拼刀刀,沒去啊!那位長相都傳什麼天仙兒一樣,好看的不行,尤其是一刀把西湖給砍出來了個水火蓮花什麼的,可神了都,主要所有人都這麼說,更讓人後悔!”
聞言,李錦繡跟連危同時愣了一下。
蘇長安他們過來的時候,當蘇長安將紅傘拿下,許多人當即看了過來。
連危愣了一下,然後要搖頭,但看著蘇長安紅傘之下那雙意味深明的眸子,知道娘娘肯定是故意問,於是點頭道:“買了一些紙跟墨,還有一支做工很好的筆。點絳唇內有人要回去京城,就順帶託給他們幫忙送到京城琳涵手上了。”
想了想後,蘇長安回頭看向李錦繡跟連危:“我應該是看上去很纖弱的樣子吧。”
所以出去溜達,蘇長安也就帶上了連危跟李錦繡。
這麼想著,蘇長安看向李錦繡。
再來就是宅子有夏鳳翔跟蘇長安在,蘇立恆他們也不敢過來住。
而這人繼續說道:“還有更邪乎的呢!畫甲白氣白先生都知道吧。原本是這次花潮節被請來畫十二花神的,但是聽說路上在雲暮閣遇到了一位文曲星下凡的大才女,然後就不對勁了,結果這次花潮節上又見到了這位刀仙,愣是徹底將自己關在院子裡不見外人,有人說是因為畫不出那女子,所以發瘋了!將自己畫作什麼的,全部撕了,現在就白氣先生家門口,一堆人等著撿破爛呢。”
兩名讀書人相互看了眼後,朝著這人作揖,匆匆留下銀子,也不去管其他就冒著雨跑了,哪怕是白氣先生所畫的殘次品,那也是不俗的存在啊,放在書房之內,臉上可太有光了!
蘇長安聽到,嘆了口氣:“我知道,聽你爹提起過,你跟如玉最讓我操心。哎你倆這樣子以後咋辦啊。”
李錦繡很不明白,所以看向連危。
“沒想到在這兒遇到了。”風靜棠回禮後看著蘇長安笑著說道。
之前提起這事兒那人神神秘秘,低聲說道:“跟你們說,為啥確定那女子就是刀仙兒,主要就是那天另外那兩人聽說是山裡的朱家莊的朱斌與朱山兩位止境大宗師,結果被那位姑娘給殺了。”
蘇長安眉頭皺的更緊了,自己都沒跟他說過一句話啊,怎麼背上這黑鍋了。
連危跟李錦繡不知道怎麼回答了。
蘇長安看過去,就看到是劍山的止境劍客風靜棠以及他的徒弟景語兩人。
最是魁梧的漢子馬上說道:“還能咋回事兒,肯定是造的孽東窗事發了唄!別忘了,咱廣陵是因為亓大姐的捉刀郎才安安穩穩的,但是外邊呢?多少人遭了這些世家的毒手啊,這次海大人開始清算,要我說,直接找捉刀郎那邊合作,包管啥罪名都能給你翻出來。”
一邊李錦繡與連危自然也是朝著風靜棠行禮。
聽著身邊朋友口無遮攔,其他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愣是不敢接話,畢竟你說譚家,徐家那些沒啥,人家都倒了,但是周家,左家那些可還在呢!
倒是連危說道:“娘娘只是看外表,是很柔弱的。”
風靜棠也不是矯情人,直接坐在凳子上後說道:“我跟十三甲之一的【畫甲】白氣相識,這次聽說他在廣陵,正好路過,就想著去敘敘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