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最後一把木刀斷開。
尤其是周千紅這邊,都是淚。
燕雲霄點點頭。
燕雲霄卻是已經轉身看向燕如玉:“如玉跟我走。”
所以也就沒想什麼,做出劈砍架勢,看著燕雲霄道了聲:“我劈了啊。”
昨夜她送了那木樁去給燕雲霄看時,燕雲霄先是一怔,然後說著有意思。
燕雲霄也不說什麼,只是走到蘇長安身邊,蹲下身去看地上碎了一地的木刀還有木樁痕跡。
後面那個院子,便是廚房,庫房等這些地方所在。
而後...
而後...
蘇長安在一邊看著燕雲霄問道:“姨,咋樣?”
饒是從昨天就察覺到了這位享譽京城的大才女彷彿是有些不同於他人的,更是昨夜幾個人偷偷摸摸聊了一晚上,如什麼長得真是太漂亮了,還有面板也特別好完全沒看到胭脂,還有性格也真的很好等等...
完全不給蘇長安多問一句,多說一句的機會。
蘇長安聞言,無話可說。
蘇長安聽得雲裡霧裡,最不理解的是,練刀跟練字怎麼能合在一起。
頭髮只是簡單地打理了一下,有些隨性,但這般凌亂,卻要比那些正兒八經打扮一早上的大家閨秀了好看不知道多少。
木樁放在中院。
燕雲霄隨手將手中木樁扔到地上後,撿起地上一把斷裂了的木刀遞給蘇長安道:“朝我劈。”
但是看了許久,微微一笑,覺得挺有意思。
說到這兒,笑著就要習慣性捏臉,但是猶豫了一下,終究是想到蘇長安是未來的皇后,但是想了片刻,先皇后的臉她都捏,如今的皇后有何捏不得的,於是也就捏了捏蘇長安的臉笑著說:“悟不出來就走我的路子,止境可能沒希望,但是練個十幾二十年,到個六七品,打個元汝溪那樣的,隨便打。”
木刀碎了一地,木樁也是斷裂的七七八八,顯然又要換一批。
這讓外邊知曉蘇長安醒來,想著幫他洗漱的纁夏等人一時不知該怎麼好了。
當即道了句‘我這就起床’後,將窗戶重新關上,開始換衣服。
說完,貓貓想到了什麼,改口說道:“哦,不是醜,是別具一格。”
有時候壯起膽子來跑去找大統領,想要求指點,結果大統領就是一句去找燕如玉。
燕雲霄雙手環胸,靠著玄廊木柱,等著蘇長安開始。
不過...
畢竟能讓燕大統領教導的人,算上整個廟堂加上江湖,一隻手都數得過來。
前中兩個大院子中間是大廳所在,畢竟前後相通,只是用著掛著竹簾,坐在大廳內,便可看到兩個院子。
蘇長安看向燕雲霄。
但想了想,約莫也是有過人之處。
不過畢竟燕雲霄問了,蘇長安還是點點頭:“是有那麼一點點別具一格。”
但好在一邊的貓貓道了句‘她會自己洗漱的,不用管,我們好好摸魚就行’後,拿著醫書,就去院子那邊打算看燕雲霄教蘇長安的熱鬧。
燕雲霄看著蘇長安,笑了一下,把醜的說的別具一格...挺有意思的詞語,到底是讀書人。
如昨夜一樣,手持木刀朝著木樁劈砍而下。
燕雲霄一身黑衣便裝,只有手腕處有皮質護腕所在。
蘇長安手中斷裂木刀直直朝著燕雲霄劈砍下去。
但是想了想後,燕雲霄說練的差不多了,自己也就悟了,又好像是那麼一回事兒。
貓貓坐在火爐邊,看著蘇長安說道:“也許沒有關係,只是單純大統領也覺得你寫的字很醜,所以讓你多練練。”
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