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九郎看看狄回,再看看連翹,看出了這裡面有什麼貓膩,但也不去多問什麼,而是笑著說道:“點心與綢緞就拿回去吧,不過這魔方確實不錯,小女最近很痴迷這些,我這裡可以收下。”
狄回聽到這話,知道這是李九郎給自己臺階下呢,當即一臉羞愧。
李九郎將手中魔方遞給身邊徐子生後說道:“去了花街找白順,你應該認識他。”
狄回聞言,當即收起東西抱拳:“多謝相爺相助!”
有李九郎這句話,狄回知道,這事兒好辦多了。
而且從剛剛李九郎知道這事兒,狄回就已經思考搞不好就是李九郎抓了那陶酌。
李九郎看向連翹:“什麼時候帶白獅迴天之閣見你父母。”
連翹愣了一下,沒想到這位相爺會問自己這問題,不有低下頭說道:“我”
李九郎就像是不期待連翹答案一樣,只是追問:“因為她的出身?”
聽到這話,連翹馬上抱拳:“相爺,柳姑娘出身並無不好。”
李九郎道:“她出身花街。”
連翹當即看向李九郎:“花街也是一個求生的地方,並無不好。”
李九郎:“天下許多人嗤笑出身花街女子。便是花魁,也是會被人嗤笑。”
連翹回答:“我不知道相爺怎麼想的,但是我不覺得花街哪裡不好,也許是我讀書少,明白的道理也少,但我知道,那裡的姐姐們都只是在努力活下去而已。而且,有誰能決定自己出身呢?身不由己,己不由身。那些嗤笑之人,所在位置,未必就是乾淨的。”
李九郎笑了下說道:“白獅早就給自己贖身,她是自由的。所以你,什麼時候帶白獅去見你父母.”
連翹聽到突然又回到剛剛問題了,沒了剛剛不卑不亢,又結巴了起來。
牽扯到柳白獅的事情,連翹就容易結巴,想不明白,每每都是夏邀墨幫著他一起想。
李九郎笑了幾聲:“去吧,忙你們的事情去。”
說罷,朝著狄回稍稍作揖。
狄回連忙拉著連翹一起抱拳回禮。
只是狄回看了眼李九郎,有些狐疑,因為李九郎剛剛問的問題,還有這全部,怎麼感覺有種全在李九郎掌握中的感覺。
而看著兩人離開。
徐子生笑著說道:“話倒是說的漂亮。”
李九郎笑了笑:“花街裡也有一些人可不是為了活下去才在那兒的,而是因為喜歡。這傻小子還是懂的太少了。”
徐子生明白李九郎話中意思,當即笑了一下,不過看著兩人離開:“瞧著,像是會選擇讓那兩人一起離開。”
李九郎低頭從徐子生手中拿過那八面的魔方:“知道白獅選了他後,我問過燕大統領這孩子的事兒,燕大統領說,這孩子劍心澄澈淨如琉璃,但卻不通曉熟稔人情世故,尤其是情愛一事,本就是天底下最不講道理的事情,這孩子更是一竅不通,而其緣由也是因為所練的劍緣故,大統領知道我要做什麼,也很支援,說對那孩子以後什麼心魔局有幫助。我剛剛提起柳白獅,他就亂了方寸,便知道燕大統領說的沒錯了。”
徐子生笑著說道:“才三天,那位虔望伯就坐不住了,這突然弄得,還相爺您專門從中書省跑出來等連翹。但您剛剛說了那些,我看那個狄回猜出來了什麼.”
李九郎擺弄著手上魔方:“也沒打算隱瞞,而且看出來也不會說出來,畢竟本就是一場對連翹的考驗,虔望伯的兒子也就正好遇上了,正好也看看而已。而且白獅那丫頭是我看著長大的,不可能隨便給他人,尤其白獅出身花街,為了將來,也要仔細看看才行,否則這連翹剛剛嘴上說的漂亮,但會怎麼做,我可還沒看到呢。至於虔望伯”
說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