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知道該怎麼說的。
畢竟天底下那麼多的字,無數次被人們弄出了各種各樣的意思,可是唯有‘情’字,意思萬千,註解萬千,卻偏偏無法被真的定義。
姚老夫子看了眼晏殊與顧池魚。
尤其看到晏殊刻意與顧池魚保持距離。
瞧著莫名就來氣了!
當年,荀曠與姬疏影就這樣!
這咋荀曠的學生,又來這一出!?
這麼想著,姚老夫子開口道:“晏殊,你跟池魚明日若是翰林院無事,一同整理一下國子監書庫。”
晏殊愣了一下,不敢拒絕。
顧池魚倒是點點頭。
事實上,顧池魚畢竟是出自揚州顧家的人,雖然算不得大家族,但京中也有住宅的,不算大,可是足夠她住了。
可她還是求了牧序住在這兒,為的是什麼,許多人其實都看得出來,只是沒人明確說出來而已。
姚老夫子看著晏殊沒出息樣子,凝重了一下,不過倒是沒罵出口,只是嘆了口氣,想著怎麼這種事兒上,晏殊都不讓人省心呢!
晏殊注意到了姚老夫子看自己眼神,有些鬱悶。
一邊顧池魚注意到晏殊神色,眨了眨眼睛,哎呦喂,遭不住遭不住,今天的晏殊比昨天又英俊了幾分?
元汝溪看在眼中,無奈一笑後打算圓圓場。
但是突然
元汝溪感覺到了什麼,臉色凝重了一下後站起身看向姚老夫子以及其他同僚:“諸位,我先去辦些事情。”
說罷,元汝溪微微作揖。
眾人紛紛回禮。
而後。
元汝溪離開自己這小院子,就朝著住宅區域一側人煙罕至的地方走去。
看著前方站著的人影,元汝溪恭敬行禮:“微臣拜見太皇太后。”
鏗!!
一把劍出現斜插在元汝溪身前。
太奶轉頭看向元汝溪,輕飄飄說道:“問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