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晚棠瞪大了眼睛,一臉驚訝,同時在想自己會不會崩人設了。
拉斐爾則直接拉著宋晚棠來到了易尋面前:“易尋哥哥,我姐姐她嗓子受傷了,麻煩幫她看一下。”
拉斐爾是隱瞞身份和易尋做朋友的,雖然易尋從他的衣著就能看出他是五皇子,但是他還是沒有揭穿。
拉斐爾自以為隱瞞得很好呢。
可他即使年齡再小,他也是王室血脈,面對自己的下位者時語氣依舊不自覺帶著一絲命令的口吻。
這時易尋也看見了伊麗莎白,他的前任主子。
但是易尋臉色不變,完完全全就是第一次見到伊麗莎白的樣子,沒有露出任何破綻。
現在的他,就是他,而不是什麼騎士長拉格納·菲爾尼爾。
聽到那個極具東方特色的名字,宋晚棠挑了挑眉。
她感覺這個人一定是玩家。
但是不知道他是不是拉格納,萬一只是長得像呢?
“請坐。”
宋晚棠坐在易尋面前。
“麻煩這位小姐張一下嘴。”易尋拿出類似壓舌板的東西。
宋晚棠配合著張開嘴。
易尋:“是有一點腫,殿……墊一下,板凳可能有點硬。”
易尋順手給宋晚棠一個坐墊。
差點說漏嘴。
宋晚棠懷疑自己聽見了“殿下”兩個字,只是易尋沒說完。
然後易尋又讓宋晚棠張嘴,不知道他噴了什麼東西,讓她覺得火辣辣的嗓子好多了。
她嘗試著開口:“易尋先生有點像我的一位故人。”
此時此刻,宋晚棠又變成了伊麗莎白,語調充滿了高傲,連眼神都透露著和她說話是易尋的榮幸的感覺。
聲音還是有些沙啞,說的句子長一點的時候嗓子還是會有輕微的刺痛感。
易尋微微一笑:“像他是我的榮幸,小姐。”
伊麗莎白惡劣地笑了:“不,我非常討厭他,他背叛了我。”
易尋眉心一跳,這個伊麗莎白不會鬧出什麼么蛾子吧?
但是他還是隻能佯裝平靜:“那他真是做了一個錯誤的決定。”
伊麗莎白抬了抬下巴:“是的。所以你願意來做我的……”她話還沒說完,就被拉斐爾拉了拉裙子。
伊麗莎白疑惑地看著他
拉斐爾踮起腳在她耳邊說道:“姐姐,我沒和他說我是王子,你可不可以別暴露身份?”
拉斐爾一雙眼睛可憐巴巴地看著伊麗莎白。
伊麗莎白心軟了。
所以她只是接著道:“算了。”
不止拉斐爾鬆了口氣,易尋也不易察覺地鬆了口氣。
他不是很想再回到這個公主身邊。
那個安雅可不是吃素的,易尋還是怕自己身份暴露。
而且更重要的是,他在叛軍裡果然發現了很多玩家,大家一起抱團比一個人在王宮單打獨鬥要好多了。
伊麗莎白試探:“易尋先生是什麼時候來公爵府的?你有一張和我故人一模一樣的臉,不可能籍籍無名啊。”
她盯著他,意味深長。
易尋:“就是這兩天來的,格里菲斯勳爵死了,公爵大人賜死了原來的醫生,然後我就來了。”
說起布蘭溫,拉斐爾突然擔憂地看了看伊麗莎白,直接插話,語氣有些擔憂:“姐姐,不要為布蘭溫傷心好嗎?不要喜歡他了,加百利比他強一百倍!”
伊麗莎白伸出手不留情地掐住了拉斐爾的臉蛋:“我的事情你少管。”
她還想問易尋更多呢,被拉斐爾這麼一打岔,都不好意思再問了。
“姐姐,我們去找大哥他們吧,他們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