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老練,不想九歲,像是十九歲一樣。”明澤也是笑,還是那麼燦爛:“有些事情,現在還不是到該說的時候,就像我之前說的,我將你們當成兄弟,只要能說的時候,我自然不會瞞你。別說我了,你自己還不是一樣,哪點像是個九歲的孩童,就連大魚和笛子都越來越不像小孩了。”
居玉塵見到明澤不肯說,也不以勉強,笑道:“這還不都是受你影響啊,這叫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明澤摸了摸鼻子,饒有興致的問道:“那我是朱呢,還是墨呢?”
居玉塵嘿嘿直笑:“當然是豬了!”,還特意在豬字上加重了聲音。明澤哪還聽不出來居玉塵的調侃,作勢欲打道:“好你個居少,居然說我是豬!”說著說著,自己反倒先笑了起來,居玉塵也是跟這笑。
“你們在笑什麼啊,一大早的!”餘直文揉著惺忪的睡眼出來,剛才兩人的笑聲太大。把他們都吵醒了,居玉塵和明澤對視一眼,吐了吐舌頭,此刻兩人才像是九歲的樣子。
“沒什麼,太陽快出來了,你們快出來看!”居玉塵轉移話題,此時海平面的方向已經隱隱泛白,朝陽快要升起來了。
“日出在哪?”洪惜和柳若蘭兩人也匆匆鑽了出來,不過儀容明顯要比餘直文好的多,金笛也是剛掀開門簾出來,三人顯然都是整理過了。餘直文跑到海邊洗了一把臉這才清醒了些。
此刻天色已經亮了一些,可是卻遲遲不見太陽出來。“為什麼天都這麼亮了,太陽還沒有出來!”洪惜有些奇怪,餘直文等人也是一臉不解。
居玉塵和明澤突然笑了起來,金笛一愣隨即也是微笑,柳若蘭看了看海面,再看到三人的笑容也是明白過來,也是輕笑起來。
只有餘直文和洪惜還是不解,沒有日出看怎麼他們還這麼開心,今天天上的雲並不多啊。“你們兩個呆子,真的可以去湊成一對了,我們在的地方是哪?”明澤說道。
“廢話,我們在海灘上啊,都說海邊日出比較早,所以才奇怪天這麼亮了,太陽還沒看見啊!”洪惜臉色漲紅,也不知道是因為羞還是怒。“洪惜,我們在島的西面!”柳若蘭不忍洪惜出糗,說道。
洪惜一聽終於明白了,自己等人在島的西邊海灘。如何能看得到日出,難怪他們會發笑了,不過她可不會輕易認輸,道:“還不是居少昨天晚上說,今早我們起來可能看到日出,要不然我怎麼會犯這種低階的錯誤啊!”她記起昨晚居玉塵的話,將過錯推給了居玉塵。
居玉塵苦笑,自己一時不察,犯下如此常識性的錯誤,沒想到洪惜竟然還記得。只好認錯道:“是我的錯,你們就別在嘲笑洪大小姐了!哈哈。。。”還沒說完,居玉塵又止不住笑了起來。
眾人笑了一陣,終於歇住了,這兩天真是笑的太多了。“好了,好了!我們洗漱下,吃過早飯就該動身了。”居玉塵說道。眾人就在篝火的溫度將乾糧淡水熱了一下,將就著吃了,就開始收拾營地。
都說拆除總是要比建設容易的多。昨天他們安營的時候費的時間不多,此刻拆起來卻要麻煩的多,滅了篝火,拆了營帳的硬仗還得重新打包。經過一番折騰,眾人終於將營地收拾乾淨。
“我們就要進入叢林了,一會的順序跟昨天一樣。大家都小心一點,一有什麼情況就高聲示警。我和阿澤會首位策應的!”居玉塵看到眾人都已經準備完畢,再次提醒道。眾人都是點點頭,就連洪惜也沒多說什麼,經過一晚,居玉塵基本上事必躬親,就連守夜也自己做了,她自然看在眼裡,心理上已經接受居玉塵作為隊長的事實。
居玉塵見到眾人都沒有意見,對餘直文和明澤點頭示意。餘直文一馬當先,提著他的大斧就鑽進了叢林,居玉塵趕忙跟上,洪惜等人依次跟著。明澤則留在最後,等大家都走進了叢林,也鑽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