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向了木老司。
木老司不由得大驚失色,這豬妖竟然不懼達古,他來不及多想就地躺倒滾出了數丈開外,只見“咚”的一聲塵土飛揚,若是砸在自己的身上還不壓扁了。
事不宜遲,木老司站起身的同時自懷中抽出一把古老的東巴法刀。此刀也是鏽跡斑斑,上面隱約透出一串象形文字,那是句極厲害的巫咒。千百年來,歷代東巴老司曾用其斬殺過數不清的妖鬼惡屍,為木老司的第一法器,不到緊急關頭是絕不會使用的。
他口中誦起了巫咒,法刀上面隱藏的咒語漸漸顯現出來,發出鮮紅的血芒。
豬堅強轉過身來見到木老司正在做法,手中的噬血法刀閃射出紅光,於是不敢怠慢迅即肥臀往地上一蹾,兩條後腿盤起打起了坐。只見牠黑色的鬃毛一根根乍立,鼻子裡“吭吭唧唧”的叨咕起來,眼瞅著毛色發生了改變,並散發出強烈的豬臊味兒,轉眼功夫,豬臉以及周身便籠罩在紫色的光暈之中。
木老司手臂揮動,東巴法刀血芒迅即暴漲抹向了豬頭。
當法刀紅色的血芒砍在了豬堅強紫色的光暈上時,只見一陣“嗶嗶啵啵”的靜電閃過,紅色血芒竟然被阻隔在了紫色光暈外,無論木老司如何催動巫咒,也不能進得半分,他想抽回法刀亦紋絲不動,就像是粘住了似的。
隨著時間的推移,法刀上面的血芒一點點的在消褪,最後連上面的巫咒都變得黯淡無光了。
此刻的木老司已經是招數用盡,想不到堂堂的東巴老司竟然輸給了一頭大肥豬,頓時心如死灰,緩緩的鬆開了手。
“啪啪啪”的幾聲脆響,流傳千年的東巴法刀竟然寸斷散落於地,木老司嗓子一鹹“噗”的噴出一大口鮮血。
“你,你究竟是個什麼怪物……”木老司喃喃說道。
豬堅強一抖屁股收回紫光站起身來,輕蔑的瞄了一眼木老司,鼻子裡“呼嚕”兩聲,猛然間張開血盆大口衝著木老司的腦袋咬下。
“我命休矣。”木老司眼睛一閉,萬念俱灰。
就在此刻,忽聞破空聲而至,一道白森森的寒氣束射在了豬堅強的腮幫子上。
豬堅強毫無防備,但覺嘴巴一涼隨即僵硬而無法閉合,一股極寒之氣令牙床瞬間麻木失去了知覺,頓時駭然不已。
“好一個豬妖。”有人冷冷說道,木老司身後出現了個黃衣老僧和一位著西裝領帶的瘦高扁頭中年人,手中拎著小皮箱,隨風飄來一股淡淡的香水味兒。
此二人正是古空禪師和虛風道長,抄近道由塔巴林寺趕來木裡,不曾想途中遇到豬妖與東巴老司,古空禪師見情況危急,便發出了一記夢遺指。
豬堅強後退兩步,兩眼滴溜溜轉動,詫異的打量著他倆。
木老司驚魂甫定,趕緊拱手施禮:“多謝二位相救。”
“阿彌陀佛,人妖之鬥,自然要施以援手。”古空禪師雙手合什道。
虛風道長打量著木老司的衣著裝束,開口問:“這位可是東巴祭司?”
“在下正是東巴木老司。”
“不知因何與這豬妖相鬥?”虛風隱約感覺到此人極有可能就是那位盜畫的木裡東巴老司。
“我也不知道,康巴藏區已經許多年沒有出現這類怪物了,”木老司答道,同時問虛風,“二位像是遠道而來,不知如何稱呼?”
“在下京城白雲觀虛風,這位是衡山古空禪師。”
“此地荒涼偏僻,你們這是要去哪兒?”
“木裡。”
“呼嚕呼嚕……”豬堅強喉嚨裡一陣怪響,腮幫上“嗶嗶啵啵”紫芒閃過,被凍僵了的嘴巴恢復了知覺。
“虛風道長當心,這豬妖已經修煉到了紫魔層次。”古空禪師提醒道。
虛空聞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