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了地。
“據說在辰州路上的馬底驛客棧,警員們都莫名其妙的昏迷不醒,案犯偷了警服以及槍械並劫持了客棧老闆夫婦,最後駕著縣局的一輛囚車逃跑了,現在湖南省廳正在著手布控圍堵。”
“莫不是客棧老闆是他們的同夥兒?”虛風分析道。
“不是,縣局說老闆夫婦是本地人,在馬底驛經營了十多年從未離開過,而且一直遵紀守法,不可能與邢書記他們相識。”
虛風淡淡說道:“很可惜,又一條線索斷了。”
離開了北京飯店,虛風回到白雲觀後,心中久久不能平靜,“了去大師”確實就是有良,儘管六年來的變化不小,而且還瞎了一隻眼,但自己絕不會認錯。首長和宋地翁竟然會看不出來,這點他很懷疑。除非他們之間見面的時間很短且沒有交談過,或許壓根就想不到會是有良,不管怎麼說,自己必須儘快的同他見上一面。
虛風仍舊是一身道士裝束,連夜登上了南下廣東的火車,兩日後趕到了深圳。在站前廣場訊問了幾個計程車司機,終於有人知道大鵬灣海邊上的那座“白宮”莊園,於是便乘坐計程車直奔沙頭角方向而去。
經過梧桐山隧道,駛過鹽田、大小梅沙,終於在黃昏時分抵達了莊園門口。
虛風向警衛遞上一張白雲觀的名片,說明自己是特意從京城趕來見費叔和了去大師的。
其中一名警衛拿著名片匆匆進去稟告。
會客廳內,費叔正和楚大師商議有關了去大師突然失蹤的事兒,豹哥打來電話說他已經好幾天沒回酒店,隨身的行囊和媚娘也都不見了,而且跟誰都未曾打招呼。
“楚大師,了去驅除了偷血的水蛭妖,功勞不小,怎麼會突然間出走?連工資都沒領過,我還本想多付些給他呢,你對這事兒怎麼看?”費叔有些迷惑不解。
楚大師沉吟說道:“了去不辭而別,只有兩種可能,一是事發突然,來不急打招呼,二是身不由己,無法通知豹哥。帶走隨身背囊和媚娘這本身並說明不了多大問題。總之,我一直覺得此人有些神秘兮兮的,別看他年齡雖不大,城府卻很深。”
“沒聽說他在京城有熟人啊,嗯,要不要問問首長,莫非是孩子又出了什麼問題?”費叔說。
“還是別問了,首長若是要他去治病,了去不會不辭而別的,我感覺一定是出了什麼要緊的事情,再等上幾天看看,讓豹哥他們不要離開酒店。”
兩人正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有警衛手持名片進來稟告,說有位道士在莊園門口求見費叔和了去大師。
費叔接過名片瞥了一眼,吃驚道:“白雲觀觀主虛風道長,此人與我素無交往,他來幹什麼?”
楚大師微微一笑:“恐怕是來見了去大師出於禮節捎帶上了您,快,有請。”
不多時,虛風被帶到了會客廳,有人奉上香茗。
“貧道白雲觀虛風。”虛風施禮道。
“我就是費叔,這位是楚大師,不知觀主親自來訪有何見教?”費叔問道。
“冒昧打擾,實在不好意思,貧道曾經替首長的外孫女小建看過失語症,日前聽首長說是費叔手下的了去大師用‘鬼門十三針’驅除的邪祟,貧道深感震驚。此術已經失傳多年,就連青城山常道觀也無人會了。據聞了去大師是衡山佛門弟子,而‘鬼門十三針’乃我道家絕學,所以想親自見一見了去大師,瞭解一下淵源,唐突之處,還請原諒。”虛風開門見山的說道。
費叔呵呵一笑:“虛風觀主原來是為這事兒而來,可是不湊巧,了去大師出差去外地了,一時半會兒又回不來,恐怕您是白跑一趟了。”
虛風一聽心裡犯了嘀咕,這麼湊巧偏偏不在家?
“費叔別誤會,貧道並無他意,只是想見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