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品,甚至能夠搬動整座城池,製造虛空幻象。神女峰石洞內的壁畫‘鼉鼓十巫圖’便是藥王孫思邈藉助‘噬嗑針’以‘大搬運術’營造出來的,裡面還可以嵌入一些機關和節點,端的是神奇無比,只可惜……”
“可惜什麼?”
“老白百思不得其解的是,這枚來自巫咸的噬嗑針似乎哪裡出了問題,內中隱含的祝由能量似乎不能夠完全釋放出來,也就是說威力大打折扣。”
“哦,打了多少折扣呢?”
“一半都不到,不然的話用噬嗑針營造藏身的虛空即使達不到‘鼉鼓十巫圖’的規模,但也不會小很多,如此屍道就不會發現我們的藏身地了。”
薛道禪感到有些迷惑不解,自言自語尋思道:“這‘噬嗑針’一定是還有什麼謎團尚未解開,不管怎麼說,佘天庭不愧是國內首屈一指研究‘巫’文化的權威,薛某自愧不如啊。”
“恩公過謙了,我覺得您還是遠遠高過老白的。”孫遺風開始拍馬屁了。
“孫遺風記住我說的話,有良,我們走吧。”薛道禪一路低頭沉思著下山去了。
“薛先生,俺還有幾句話要和孫遺風講。”有良扯起嗓子喊道。
“說完就跟上來吧,我在山門口等你們。”薛道禪的身影消失在了黑暗中。
有良轉過身來,面對著孫遺風誠懇的說道:“你如今既然為薛先生做事,我們就是朋友了,握個手過去的事兒一筆勾銷了吧。”
孫遺風不知是計,毫無防備的伸手出來。
有良握住他的手,隨即催動意念,一股強大的吸力瞬間而至,孫遺風體內的真氣如潮水般的從勞宮穴洶湧而出,此刻牠與宿主融為一體,即使想要逸出原身也來不及了。
有良雖然身懷中原第一邪術“中陰吸屍大法”,但卻基本不識武功,若是與孫遺風正面對峙交鋒,恐怕未及沾身就傷於其利爪之下了,因而只能出此下策偷襲。
“你……”孫遺風哼了聲就再也說不出話來了,體內的元氣越來越少,最後幾近枯竭,但有良依舊不放手繼續狠吸,他決心剷除這隻作惡多端的妖孽,為了李老漢父子,更是替未渡住持報仇。
秦嶺黑狸貓妖孫遺風的身子漸漸乾癟萎縮,面色蒼白五官顫抖,眼珠子都凹陷了下去,馬上就要氣絕身亡了。
“喵嗚。”媚娘兩隻前爪抱著有良的大腿,奮力搖晃著腦袋求他住手。
“媚娘,你忘了他曾經殘忍殺害了你的孩子麼?”有良詫異的問道。
“喵……”媚娘仍舊堅持著。
看來牠們夫妻一場,還是於心不忍啊,如果換作是妮子呢,她會憐恤自己麼?有良嘆息不已,腦海中浮現出在巫咸國虛空時,媚娘真情救治自己以及捨命勸阻跳崖時的情形,他有些於心不忍,於是緩緩的鬆開了手。
孫遺風已被吸乾,數百年苦修得來的真元蕩然無存,人之將死時見到媚娘為其求情,發出些許微弱的感激聲音:“‘一日夫……妻百,百日恩’。”
媚娘垂下碩大的貓頭,胖臉對著孫遺風突然咧開大嘴憨笑,一隻爪子“嗤”的聲割斷了褲帶伸了進去。
“你,你要幹……什麼?”孫遺風驚道。
隨著孫遺風“嗷”的一聲慘叫,媚孃的利爪將他的陽具整個的切下,從褲子裡面血淋淋的拽出來,厭惡的一甩丟進了奈何橋下的血河池中。
有良見狀愕然不已,疑惑的望著媚娘。
媚娘眼中閃動著復仇的喜悅,昂起碩大的貓頭對著夜空發出一聲蒼涼的悲鳴:“喵嗚……”像是在告慰牠那些死去的孩子們。
孫遺風已經昏死過去了,日後即便醒來也形同廢人,需要重新開始數百年漫長的修煉,但他的原身秦嶺黑狸貓已被去勢了。
有良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