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是個帶著面具的人,那面具居然和灸舞讓帶來的畫像一樣。
也看過那兩張畫像,令有些激動,一把抓住了小聾女問:“盟主呢?他現在怎麼樣!”他本就奇怪最近為什麼盟主沒有親自聯絡,原來是使用了禁術。
“盟主……他現在正在休養中,沒有生命危險。現在大部分事情都是夏家兄弟和東城衛團長修來處理的。”小聾女說著掙開了令的鉗制。“盟主去休養之前的最後一個命令是讓我和過兒來幫助你們查出十年前的真相。”
雖然看上去不太靠譜,但這世上沒有人比令更瞭解自己小妹和她的過兒了,她們的輔助系異能早已登峰造極,異能指數深不可測。雖然是密醫,但是醫術不弱,鐵時空也只有峽谷醫仙是他們不及的。最重要的是,他們那來無影去無蹤的瞬間轉移術,那是古墓醫院的不傳之秘。盟主在這件事上的確做出了絕佳的選擇。
“小妹,這裡不是鐵時空,別再胡鬧了。”說到底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令多少還是有些擔心,這裡出了事可沒有鐵克禁衛軍擔著。
“哥,你還不知道我們嗎,古墓醫院那麼空,不鬧鬧很無聊耶。”
“現在金時空裡可是有連異能行者都能消滅的可怕對手。”
“知道了啦。是吧,過兒。”
“大哥,你說的這些我們來之前盟主已經告訴我們了,你不用為我們擔心。”
“是啊,哥,現在是我們要擔心你吧。一失蹤就是十年,還把自己搞成這個樣子。”小聾女說著。“過兒,捉住了他,我要給他做個全面檢查。”
“是。”
沒有管一旁的雞飛狗跳,王亞瑟走近了些對雷克斯說:“把那畫像給我看看。”
“你確定?”雷克斯問。雖然他原本對王亞瑟沒什麼好感,但現在他們是一根繩上的螞蚱,也不好隨便做什麼有損集體的事情。
“現在只有我見過他不是嗎?試試吧。”王亞瑟知道自己是很不願意再回想那段過去的,每次回想都是撕心裂肺的痛,但既然有了疑似的畫像,他就是得看看,萬一真是那個人,那這畫像就可以幫他們確定主使者了。
“亞瑟……”
“五熊,我沒事的。”把她緊緊的抱在懷裡,王亞瑟說著拿起那畫像來。一瞬間,那時的種種又都浮現在眼前,讓他全身顫抖,額上生出了冷汗。“是他,是他。”他說著。他還記得那個人,記得他那種冰冷的語氣,像是高高在上的君主一般說要消除他們身上的異能,彷彿擁有異能是一種極其罪惡的事情,打入十八層地獄都不為過。他身邊有一群保鏢,從人數上遠超過他們,又都拿著傢伙。他們根本無從近身,還是自大狂把龍紋鏊扔過去砸掉了那人的帽子面具他才看了幾眼那人的樣子,然後他就戴回了面具。那是個四五十歲的中年男人,他還記得他被人稱作教授什麼的。“那人的眼睛。”王亞瑟隨手抓了張紙粗略的畫著。他的繪畫自然沒法跟灸舞帶來的那張圖相比,但兩者拼湊起來居然讓雷克斯覺得有些眼熟,只是一時想不起到底是在哪裡見過。
王亞瑟畫完那圖之後就癱坐在地,那邊鬧夠了的異能醫生看到這樣子連忙跑了過來,給王亞瑟把把脈什麼的,然後就陷入了沉思。
“姑姑,怎麼了?”
“你自己看。”小聾女只說了這麼句繼續思考著。
“金時空的異能大多被消除了,和鐵時空異能行者會有些不同很正常吧。”把自己穿戴整齊了,令過來說。
“那……得罪了。”小聾女說完,一手插了雷克斯的鼻孔,另一手插了廖雨柔的,弄完之後只覺得更奇怪了。
“姑姑,怎麼樣?”過兒問著,小聾女聽到之後只是搖頭,連裝聽不到都忘了。“有點奇怪。”她說著。對那種脈象,她有一些不祥的預感。“過兒,開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