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繚繞的大師兄啊他去了哪裡?
他在這裡!
沙師弟,大師兄被妖怪抓走了!
師傅,大師兄被妖怪抓走了!
二師兄,大師兄被妖怪抓走了!
師傅、沙師弟、二師弟,我被妖怪抓走了!
我心裡說著單口相聲嘿嘿的笑,可是我想翻身翻不動的時候笑不出來了。忍著他火熱的唇貼在背上帶來的顫慄,往前爬了兩次發現頂著床頭沒出路。左右動不了,只能又往後退了退,這一退,腿根就碰到了不純潔的東西。
“喂。”我聲音忍不住顫抖,“那什麼,你,你別壓著我,我喘不過氣了。”
“你知道嗎?你今天眼睛一眨不眨的說房間裡要怎樣不要怎樣,看起來特別認真。”
一隻手在我腿根處摩挲,一涼一熱,激得我瑟瑟發抖起了一層雞皮粒子,這次是真的抖。
“讓我忍不住想一口吃掉……我發現,一口不行,我要慢慢品。”
“阿,阿言?”
“阿言吶。”
“噓,別急,就來。”
誰,誰急了!我紅著一張臉趴在床單裡,感覺著火熱的進入,羞窘的背都僵直了。
“乖……回頭。”
不回,我怎麼回?做 愛還要高難度一百八十度轉動脖頸,你以為我的腦袋是三百六十度可自行旋轉拆卸的呢!可是微微發疼的撞擊還是讓我忍不住偏了頭,好吧,一百八十度我轉不了,四十五度到九十度之間還是勉強可以完成的。唉,你倒是輕些呀。
臧言咬著我的嘴唇哼笑,“乖。”
無限哀怨。
我聽見自己腦袋裡一聲雞叫的時候臧言終於長長出了口氣讓我的四肢重返久違的大床。我滿眼淚光的看看臥室四周,丫夠狠的,我怎麼沒注意到這臥室這麼多傢俱呢?還讓他抱著挨個熟悉了一遍。想起他將我往桌子上一壓,溫柔似水的問我,這桌子好嗎?你看,高低正合適。
靠,我想殺人!
“還好,還好不是一夜七次男。”陷入黑暗前不知道誰說了一句,哦,不是我,絕對不是我。天靈靈地靈靈,惡靈散去!
第二天臧言上午後兩節才有課,睜開眼看見身邊睡的正香的男人我就忍不住皺了眉。他的身體為什麼不符合生理書上的解說呢?每一次中間有停歇是不錯,但是多次那樣那樣,很科學很負責很嚴謹的來講,應該會腫大疼痛吧。
我偷偷掀開薄被往裡看了看,窗簾太厚光線不足,看的不太清楚。緩緩往下滑了滑,嗷,腰痠背痛腿抽筋,一樣沒落下。呲牙咧嘴的又往下滑了滑,看見半支著的醜東西有些心疼了。瞧瞧,消不了腫了,活該你疼。
可惜地嘖嘖嘴,慢騰騰的爬上去,還沒找到舒服的位置躺好就對上一雙黑黝黝的眼睛。霧濛濛深幽幽黑漆漆的,真好看。我特聖母的摸摸他的臉問,“那裡疼不疼?都腫了。”
半個小時後……
我死屍一般癱在床上,看著站在衣櫃前換衣服的臧言,惡狠狠的告誡自己——喬佳佳,以後再聖母就賜你一把刀,你在笨死之前就直接了結了自己吧。
這一天,臧言博士用身體教會我這個研究生一個詞——晨勃。
“沒夠七次,讓丫頭失望了,剩下的晚上補。”
我看著上身藍底白點襯衫□休閒西褲一表人才光著腳走出去的臧博士臧教授,咬牙切齒的一把抓起枕頭,在他回頭一挑眉的瞬間手一軟又放了回去。
我拍拍枕頭安靜的縮回去,抖著嘴唇衝他溫柔一笑,然後看見他白牙一閃,好聽的聲音傳來,“好好補覺,我熬上八寶粥,睡醒了起來少喝些。”
衣冠禽獸!
四十五 萌物
以後的一週我的天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