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比我差多了。”
小安悶笑,半天才說,“佳佳,不帶這樣的,自戀要有個限度。你看人家的眼珠子,烏溜溜的隨時都能流出水來。”
“我的流不出嗎?我哭一個給你看看。那肯定是戴Icon了,現在滿大街都是娃娃眼。你看看我的眼睛嘛,這才是正常的。”我一字字強調,“棕、色。”
小安又笑,“不過說也奇怪,很少人的黑眼珠能黑到閃閃發亮的程度。”
“那是。”
幾個男人從前面走過去,身材不錯。小安多瞄了兩眼,我知道,是出於藝術的眼光,我也是。
“佳佳,那個人和那天圖書館見的小帥哥好像啊。”
“哪裡?”說實話,我對他的興趣還是比較大的,可是我將某類小說搬到現實中精神支柱,並且還挺唯美。宣告一下,我不是腐女。對於一切小說,都是出於文學和藝術視角來看待問題。
“那兩個男人中間的那個。”
我側頭看了看,恰好看見中間那個甩了一下胳膊,又被旁邊略略發福的那個人捉住了胳膊。幾個人似乎爭執什麼,聽見Arvin帶著些惱意的聲音,“我說我不去。”
三個人又糾纏了一會兒,最後不知道說了些什麼,Arvin跟著兩個人往外走,我慌忙喊了一聲,“Arvin!”
Arvin看過來又站住了腳,我越發肯定心裡的想法,笑著說,“約好了又找不到你,我就知道你跑這邊來了。”
我爬出來裹好浴袍,走過去說,“你朋友嗎?介紹一下啊。”
Arvin冷著臉不說話,我告訴自己,咱這是解救走向邊緣的青少年,別人不領情可以,但是一定要盡力呵護祖國花朵不受惡人摧殘。
“你們好,我是他……姐姐,我們還有事情要談,你們這是要走了嗎?”
那個略胖的男人扭頭看他,Arvin只做沒看見。
“那我就不出去送了,謝謝你們照顧我弟弟,改天遇見再請你們吃飯。”我拉著Arvin往回走。
“喂。”男人出聲。
我回頭笑笑,母性十足,“再見。”
小安看著我把他拐過來,瞠目結舌的還保持著芙蓉半出水的姿勢,看得出是方才準備出來幫忙的。
Arvin酷酷的盤腿往邊上一坐,我瞄瞄他,有些不敢脫浴袍了。衣服和生活一樣,從“簡”到奢易,從奢到“簡”難啊。尷尬的在邊上坐了一會兒,想找句話說說,發現根本找不到共同話題。難不成問一句,嘿,你是gay啊,我第一次見到真人版的呢。我保證,我要是敢這麼問,他就敢一腳把我踹池子裡去。
外面坐久了有點冷,看人家小孩子根本沒有注意我,麻利的脫了浴袍又往水裡鑽。我發誓我動作輕巧,沒成想小孩子眼神憂鬱的掃過來一眼,讓我十分內疚。難道是動作太大,影響小美男沉思了?
“女人泡溫泉容易得□炎。”很好聽的聲音,只是內容,怎麼那麼像婦科醫院的廣告呢?
我踩著臺階下也不是上也不是,握著拳頭悶了半天憋出一句,“小屁孩兒,怎麼這麼不可愛。”
我發誓不是怕得什麼□炎,實在是有些累了。裹著浴袍又坐下,就聽見小屁孩兒嗤笑了一聲。這一聲,讓我的人生瞬間黯淡下來。我清清楚楚的看見一片混沌中,一個爆炸頭的自己,呲牙咧嘴的瘋狂地撓著玻璃,刺啦啦刺啦啦,還帶著陰鬱的聲音——不要以為你帥,就可以為所欲為,看姐姐九陰白骨爪!呼…哈…
小屁孩兒還挺聰明,坐了半天也不說走。按照原計劃,我和小安本來應該去隔壁遊游泳然後在這邊過夜,但是看在小孩兒長的比較討喜的份兒上,還是決定一起回去。
和小安收拾好在大廳等著的時候竟然又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