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全志聞也不會光威脅不給好處。好處麼,肯定是有的。
而魏雲和宋祁這邊,全志聞想了許久,還是去找龍躍之了。
龍躍之只說了一句話:“人家哪有心情搭理你們這點兒事兒。”
全志聞即使半信半疑,但還是聽了龍躍之的話。
許衿從一開始的有些緊張到現在反而是毫不在意了。
看著全志聞跑前跑後,她還覺得多此一舉。
“二哥,你放心,他們不敢亂說的!我怕也就是怕那姓宋的,其他人我都無所謂。”
全志聞換下外出的衣服,坐到許衿旁邊,又想起沒洗手,趕緊洗了手,回來就給許衿切了一塊西瓜。
“先吃點瓜,這是最新品種的西瓜,據說汁水多還甜,再過一段時間吃不到了。”
然後又用刀把西瓜切成小塊,放到碗裡,給許衿拿了叉子。
許衿接過去,全志聞又開口:“我也是為了杜絕後患。萬一有人心存不滿出去胡說呢,咱也不能發現一個解決一個。再說咱們住得遠,我們又想把這個煤礦全部拿下,那現在必然得做點功課。”
許衿吃著西瓜:“老四答應出掉他全部的股權麼?”
全志聞頓了一下:“沒說,但是我看著他有這個意思。”
許衿:“那後面的事兒我就不摻和了,我啊,現在就想早點回家,在這邊實在是煩了。”
全志聞心疼地看著許衿,抓著她的手來回摩挲:“乖乖,這段時間讓你吃苦了,你放心馬上我們就能回去了。你付出的我都看得到,甚至不惜毀壞自己的名聲,這付出,二哥無以為報,只好晚上...“
說著,全志聞就靠到了許衿耳邊。
說了幾句下流話。
聽得許衿那是一個臉紅耳朵紅,但是眸子裡都是興奮。
反手就抓住了全志聞的衣襟,聲音又嬌又媚,白淨的腿還不停地蹭著全志聞:“二哥真壞,可是我就是喜歡你這樣,看著斯文,實際,是禽獸~”
全志聞啃咬了一下許衿的耳朵。
聲聲入耳。
腦海裡頓時出現她在只有二人的夜晚時,那放浪的身姿。
若不是許衿跟他結婚的的確確是處子,他都不禁懷疑,這許家大小姐到底是哪裡學會的這些個把戲。
把他把持的呢。
再一想他那個殘疾大哥,在家裡再受寵又怎麼樣;
還有龍躍之,生的多帥多有權,又怎麼樣;
許衿這朵嬌豔的花,還不是隻有他能摘。
心裡,頓時就爽爆了。
鮮嫩多汁的瓜沒吃完,沙發上的勾魂人兒就被吃完了;
吃了一次還不夠,還要再來第二次。
可享受的人兒殊不知,所有的一切都被人,盡收眼底。
景喜也吃著瓜,看著這二人沒羞沒臊地,躺在空間嘆了口氣。
在對比一下那邊的龍躍之,屬實有點慘淡啊。
龍四這小子,好幾天沒休息好了,苦藥湯子一碗接一碗的。
她都有些心疼了。
這些天,她利用空間,把所有的事情都盡收眼底了。
但透過她的觀察,發現許衿和全志聞,真的是在演雙簧。
而目的,就是為了龍躍之把這煤礦的股權全部賣給他們;
也可以說,全部賣給全志聞。
景喜想起許衿說的,這幾年的淨利潤漲了百分之十五;那麼如果龍躍之把他的股權全部賣給許家或者全家,許家和全家就能賺更多的錢。
這煤礦可不是個小礦,一般的小礦也就一個井口;
這煤礦好幾個井口不說,佔地面積大,員工多,儲存量也豐富,至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