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喜吃著包子:“我可沒擔心你不給錢。”
龍躍之吃相很好看,淡淡地瞥了她一眼:“你怎麼突然想去做包子了?你不是想去上學學知識麼?”
哈?
他怎麼知道的?
景喜咬著包子,眼睛盯著碗裡的小米粥。
她不記得這事兒她跟肖傑或者梁晨說過呀?
她只記得跟謝愛國說過。
難不成謝愛國也跟他們扯老婆舌?
奶奶的,她難不成活在龍躍之的監視之下?
“你還真的什麼都知道。”
這是陳述句,不是疑問句。
龍躍之吃著包子沒有回答她。
別說,這包子味道不錯。
他當然也不是什麼都知道,比如她的身世目前還是個謎。
他一直在調查。
但是沒什麼有用的訊息了。
肖傑和梁晨接近她,也沒打聽出來什麼。
但就她這臉,就不只是單純的長得像許衿。
其實更像那位
簡直就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
百分之九十的相似度,就連身高都
一頓早飯結束,兩個人各自都有心事。
景喜也有很多想不明白的事,比如為何龍躍之每次都要利用她去氣許衿;
以及,她難不成真的跟許衿有什麼親戚關係?
所以才長得這麼像。
弄得她都想跟許衿驗驗dna了。
但是,如何能弄到許衿的血液呢?
還有,這個年代能做鑑定麼?
一頓早餐兩個人雖然各有心事,可再怎麼想,也沒辦法將對井口的注意力完全轉移。
中午的時候,倒是得了一個好訊息。
四號井口的塌陷情況已經完全控制住了,也做了初步的風險鑑定,暫時沒有更高的風險。
這樣三號井口那邊傳來的採煤程序也已經完成了百分之八十。
再有幾個小時,就能看到四號裡面的人到底是死還是活了。
整個礦上的氣氛,都緊張微妙。
圍在外圍的家屬們,更是食不知味,吃不下喝不下,只惦記著井下的人。
哪怕是無神論者,此刻也不停地求助著各路神仙。
有些一直掉眼淚的家屬得知有救援措施後,那就像是大雨天卻看到了彩虹一樣。
抱了希望。
中午飯後。
她跟著龍躍之出去轉了一圈,也聽到了很多不同的聲音。
有些家屬一直在指責礦上的‘不作為’;
有的人在罵礦上領導;
有的人罵市裡的工作人員;
有的人誰都罵,以此來發洩焦慮的情緒;
還有些個別的知道全家許家龍家的,也指名道姓地在那邊詛咒;
景喜聽著都覺得膽戰心驚的,可看看龍躍之,他倒是一如既往的冷靜。
毫無波瀾。
心理素質非常的好。
走到沒人的地方,景喜快走了兩步跟上他。
“龍躍之,那些人罵你,你不生氣麼?”
身旁的男人搖搖頭,說話的語氣都那麼平靜:“如果是我的家屬被困在下面,我想我會罵得更難聽。”
景喜又多了一絲對他的欣賞。
“龍躍之,你能跟我講講,這礦上是怎麼回事麼?這礦不是全家的麼,怎麼跟你也有關係?”
景喜都快好奇死了。
龍躍之看看她:“真想知道?”
景喜大大點頭。
“叫聲四爺聽聽。”
“四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