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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抬頭看去，發現萬歌與自家師父，都在忍著笑意。
木木疑問了，便扯了扯師父的袖子小聲問道：“師父，你在笑什麼？”
“噗！哈哈！老頭，你這徒兒真是太有意思了。”
還沒聽到師父回答，萬歌的笑聲便傳來了。
“小小年紀，做事還能考慮那麼多，不容易。”
“有什麼好笑的，你小子不也是？這整個神羽都是你小子支撐的，你那短命的爹做樓主可是虧了一大半，差點毀了整個神羽。”
孔老頭也是有脾氣的，雖然木木這徒弟笨笨的，但也是他徒弟，怎麼能讓萬歌欺負了去。
“老頭怎麼竟戳人短處。”
“你不也為難我徒弟。”
“哈哈，我是想看看，小姑娘怎麼想，開繡坊可不是過家家，我萬歌做生意從來只賺不虧。”萬歌扶扶面具，緩解一下神情的尷尬。
“放心，李家的繡技也虧不得，唐家偷走的我早晚會奪回來。”
話說的堅定，木木也是這麼想的，唐老太做過的，自然要她加倍奉還。
“恐怕不止唐家。”萬歌小聲說道。
“什麼意思？”木木立馬警惕了，不止唐家？難道還有別家在用李家的繡法？會是誰？突然感覺腦子不夠用了，這京都的時局還真是一潭深水。
“以後你就知道了，繡坊的事你儘管做，看在你師父的交情上，神羽樓會給你做掩護的。”萬歌掏出一塊令牌遞給木木。
“這是神羽樓的令牌，若是有什麼人為難你，儘管去神羽招牌的鋪子尋人。”
令牌是銅做的，雕刻的是一片華美的羽毛，背面刻著神羽二字，木木看了一眼便收起來了。
“嗯，眼下就有一難題。”令牌都給了，那她提要求就不過分了吧。
“說說看。”萬歌還是優雅的坐著，修長的又白皙的手指敲打著桌面。
木木有點奇怪，這萬歌公子，明明是優雅的，可木木怎麼看都覺得有點……“妖媚”？這個詞用來形容一個陌上人如玉的翩翩公子，確實是不合適的，只是這種感覺太過強烈。
“丫頭，不用為難，有什麼要求儘管提。”孔老頭嚼著點心，又喝著茶，很是不著調，完全沒有長輩的沉穩。
“師父少喝點茶，您今天好像喝了很多酒。”
木木真是看不下去了，師父平時，好像，嗯……沒這麼邋遢呀！
“無妨無妨，你師父我可是身懷絕技，這點小東西傷不了我的。”
“……”明明是個醫者，卻一點都不懂得照顧自己，木木也懶得勸了。
木木看向萬歌，認真的說道：“我要唐氏繡坊對面的三層小樓，你能做到嗎？”